睡衣内,引人遐想。
许是觉得这样没起作用,时遥转身回了室内,从自己的小包里藏得很好的一个角落里取出了一包烟,拿出一支,点燃。
时遥看似平静的眉眼诉说着难解的心事。
这样的时遥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多了些风情和妩媚。
一支烟很快就燃尽了,仍然没有看见季宴礼要回来的痕迹。
潮湿的头发被风吹过,难以忍受的凉意让时遥烦躁的呼出了一口气。
转身回了室内。
如果她没记错,吹风机应该是在主卧的床头柜里。
回到和季宴礼一起睡了三年的房间,一进门发现什么都没变,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向来是季宴礼之后也没再来这住过。
顺手拿过梳妆台上自己的香水朝着身上喷了喷,将烟味掩盖的严严实实。
随后蹲下身在床头柜找吹风机。
一拉开抽屉,看到的就是结婚证。
是属于季宴礼的那一本。
看到结婚证时,时遥这才猛然惊觉,自己的日记本呢?
她记得自己是放在这个床头柜里的。
时遥跪在地上翻箱倒柜的找。
突然,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你是在找这个吗?”
时遥转头看向门口。
季宴礼修长的身影正矗立在门外,手里还拿着她的那本浅紫色的日记本。
时遥看着熟悉的日记本,眉眼间闪过欣喜,走上前伸出手想要去拿。
季宴礼扬起手,冷笑一声说:“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不惜找一个替代品?”
季宴礼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就是那个可笑的替代品。
时遥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声音比季宴礼还要冷:“还给我。”
季宴礼眸子里划过一丝狠厉:“你说,如果我把它撕了,会怎样?”
时遥赤脚朝着季宴礼走近,虽然低了季宴礼一个头,可气势却看着不比季宴礼弱。
看着时遥赤脚湿发的样子,季宴礼心底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