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屁颠屁颠就跑上去了。
看到曾思源这个后腿的模样,池言澈恨的牙痒痒。
凑近时遥,给时遥指了指名字。时遥把叉叉划掉了,然后让曾思源下去。
曾思源走之前还依依不舍:“老师你叫什么名字?”
时遥笑了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时遥,是你们的代课老师,路老师下个月不在,我代她的德法课。”
在座的学生一片哀嚎,看上去对路潇潇还是非常舍不得的。
池言澈看着时遥,跟着小声念了一遍时遥的名字,随后偷偷勾唇笑了。
一节大课也就九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阿澈,走了,后面两节课要去听讲座,走啦。”
池言澈冲着时遥摆摆手:“时老师,下次见!”
时遥笑着点点头:“好,下次见。”
时遥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就准备回酒店了。
她最近也没什么特别急的事了,要说有的话,就是和季宴礼领离婚证。
她得催催季宴礼,和季宴礼的婚姻存续关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像一个枷锁。
自从和季宴礼签了离婚协议之后,时遥对季宴礼好像也少了一层滤镜。
突然觉得,也就那样,这个人也就那样,尤其是在见不到他面的时候。
…
太阳很大,听讲座的同学在室内吹着空调,十分享受。
“我靠,阿澈,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宣讲的人怪帅的嘞。”
池言澈坐在位置上,明显的不在状态:“啊对,是挺年轻的。”
曾思源:……已读乱回是吧好好好。
曾思源戳了戳池言澈的胳膊,揶揄道:“你怎么回事,那么舍不得时遥老师啊?”
池言澈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就炸了:“才没有呢。”
曾思源贱兮兮的:“哟~哟~哟~才没有呢。”
池言澈懒得理他,抬头看了看坐在正中央宣讲的年轻男人,季氏最年轻继承人,季宴礼,他知道的。
他好像有个白月光,不过他好像也有妻子,他们的圈子里传的总是半真半假。
池言澈越想越乱,干脆就不想了,反正如果是他的话,白月光和妻子只会是同一个人。
宣讲结束后。
不多不少,正好十一点。
时遥百无聊赖的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
外面行人匆匆,时遥看着外面出来吃饭的学生越来越多,也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走到门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时遥不饿,本想直接回酒店的。
奈何又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