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的说法,但是多年夫妻情分,他不愿去深想。
丁絮放下背包,旁若无人地拿出黄纸、朱砂。还从没画过消业符咒,她的手停在半空认真搜寻着记忆。
赵国平眼神怪异地打量着她,心底有些怵这个女儿。看着她那凝重的神情,也没敢出声打扰。
不过片刻,笔落符成。丁絮又拿过水杯,念咒燃符于水中。
“给他喝了,一会就醒。”丁絮将符水递给赵国平。
赵国平不可思议地看着丁絮,大吃一惊。生病看医生吃药是常识,怎么能喝污水呢!他觉得女儿已经病入膏肓了。
“小絮……你……唉,你回去休息吧!”赵国平说道。
“你若信我,他一会就能醒;你若是不信,他这辈子就在这张床上了。”丁絮声音微凉,心里不免委屈,自己除了年纪略小,哪里就像骗子了。
“我不是在危言耸听!”丁絮说得铿锵有力,锋芒逼人。
一时间赵国平竟被丁絮强硬的态度震慑住了,他喉咙滚动了下,拒绝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但他也没有接过那杯水。
他不免有些心疼丁絮,听说老丁棺材性格孤僻,一辈子未婚娶,又专和死人打交道。丁絮自小跟在这样的人身边,难免变得和他一样神神叨叨的精神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