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古堡的花园内,四周一片寂静。
“请问,有魔吗?”话音刚落,一声战马嘶律律的声音传来,不知从哪方幽闭角落狂奔出一头黑鬃明目的战马,气势汹汹朝绫遥撞去。
绫遥一瞬的慌张,但背后的双翼立即展开。绫遥从进入古堡的一刻前,便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
那只战马本来挟狂涛持巨海,好似势必要将绫遥撞个稀巴烂。可那双翼一绽放,战马立即紧急叫停,腾起前蹄,转变方向。
暴躁战马便与绫遥擦肩而过。
而花园深处随之走出一个戴着棕色牛仔毡帽、高大威猛的男子,他穿着墨绿色的短甲克,下面是标准的及踝马裤。
“抱歉啊,黑枣经常暴走。”黑枣应该就是那匹马的名字。
“没事,至少识时务,看来是一头俊马。”绫遥伸出一个大大的拇指,而背后双翼也缓缓收回。“请问您是孤独鸽先生吗?”
“那是自然,”他的声音散漫却充满冷峭,“你是谁?”这时她的眼睛扫过绫遥身后的棉花糖和肩膀上的花蝴蝶,“哦?你是那个满身黑纱的女巫婆的手下啊。我说过了,我并没有想要复活的灵魂,再者这与我的理念不符。”
“你误会了,孤独鸽先生。”棉花糖开口道,“我们遇见了一些麻烦,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什么帮助?”
“希望您能说服镇子里面的镇民们,不要搭建祭台。”
“啊?我可没有任何理由要帮助你们,你们尽快离开吧!”他抬了抬头顶的牛仔毡帽,轮廓清晰的面庞上出现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黑枣如此暴走,原来是预见到你们这群不速之客了。”
绫遥已经预见到了闭门羹,“孤独鸽先生,初次见面,我还有东西送给您。”说着,便从空间袋中拿出一块闪烁银光的鳞片,“这是巨龙鳞片,我知道您一直希望能得到这东西。”
孤独鸽先生眼中出现微芒,“好啊,你们倒是了解的门清,真是不做无准备的战斗。”可是他却伸手顺着腰上缠绕的子弹带,然后解开枪袋,立即拔出一把老式的左轮手枪,对准眼前的绫遥,“离开这里,我不欢迎你们。”
绫遥顿时感到难办,心中不禁失落。正准备将巨龙鳞片收回空间袋时,那匹名为黑枣的暴走战马突然从绫遥身后偷袭,一猛扎撞上绫遥。
绫遥因为没有站稳,竟然被黑枣一顶飞了起来,然后便正中靶心的趴在马背上。黑枣一阵癫狂,嘶律律的喊声不觉,翻腾起前蹄,便张牙舞爪的胡乱向前窜去。
孤独鸽见状立马开枪朝天空射了几枪,连声大骂:“你个死马,发情的雄马也没你能闹腾!”
马背上已经被颠的昏天黑地的绫遥瞥见孤独鸽骂完然后连射数枪,□□这匹战马居然没受一丝一毫的影响,反而愈战愈勇,颠簸越来越重,顿时欲哭无泪:“让这马停下……啊啊啊啊……停下。”
后面的棉花糖也满脸焦急的追着发狂的战马,而花蝴蝶飞舞到孤独鸽先生耳边,“孤独鸽先生,我们没有恶意,您能命令战马停下吗?毕竟我们也没做任何对您不好的事情。”
孤独鸽扶着额,到底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黑枣自从你们进来之后为什么如此暴动。”他低着头,思考一瞬,顿时想到了什么。他立马朝绫遥大喊。
“喂,快把巨龙鳞片扔给我。”
绫遥强忍着呕吐,在黑枣腾挪转移的刹那扔给了孤独鸽先生。
孤独鸽接住龙鳞,然后又朝天空连射几枪。
黑枣安静了,像是听见某种响召。
它达达起马蹄,优雅的向孤独鸽走去。柔顺的鬃发美丽的倾泻下来,它垂着头,咬住孤独鸽先生手中的龙鳞,开始咀嚼磨牙。
马背上的绫遥庆幸噩梦结束,孤独鸽来到马前,牵起缰绳。他的态度不复刚才的强硬,甚至在冷峭的声音中掺杂着几许温柔。
“你没事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绫遥。”
“抱歉,绫遥小姐,黑枣正在磨牙期,的确很需要适合磨牙的东西,毕竟这马咬合力惊人。”孤独鸽先生此刻颇有绅士风度。“我的战马的确惊扰到了您。为表达歉意,您不如将刚才的事情再详细和我说一下吧。”
绫遥坐在马背上,惊魂甫定,但听此立马喜笑颜开。
穿过府邸茂密的棕榈树丛,一碧幽潭出现,附近生长着芭蕉与橡树。
绫遥打马走过,只听一阵悦耳的雀鸣,孤独鸽便带着绫遥和黑枣来到一处马厩。
“您下来吧,绫遥小姐。”
在来到马厩这一段途中,绫遥已将事件的前因后果都详细将给了孤独鸽先生听。
不过,绫遥隐去了自己是不死鸟的事实,只强调自己是仪式中必备的祭品。
孤独鸽先生此刻深沉内敛如同夕阳残血下的灰鸽,他露出神秘睿智的目光。
“我大致了解了。那个黑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