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云裳盘起双腿，挺直有点想臃肿的腰身，幽幽地说：“我有冤枉她吗？我是说她小时候，我带她的时候不知道多辛苦，忙了一整个白天，晚上想睡睡觉，她就哇哇大哭。”
“我现在想起来还头大如斗，要是这三个小娃娃出生了……”
她在肚子上一拍，脸上透出惊恐。
“也跟你女儿小时候一样，我就不哄了，直接削发为尼
，遁入空门，青灯古佛不安静吗？不香吗？”
她越说越激动。
轻轻愧疚地说：“嫲嫲！嫲嫲！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小时候不乖，但我现在乖了呀，我相信三个弟弟妹妹也是一样的。”
不说还好，一说，苏云裳更加生气。
“难道就不能长大了乖，小时候也乖，在我肚子里也乖吗？我真担心今晚一睡觉，这三个不安分的小娃娃又在肚子里吵吵嚷嚷的，都要打架似的。”
凌青龙忍不住好奇地问：“他们在吵些什么呀？”
苏云裳鼓着腮帮子，没好气地说：“这才几个月大就在那吵着，谁先出来，谁就做老大，真要气死我了。”
凌青龙和轻轻面面相觑，突然哇一声笑了出来，前俯后仰的。
苏云裳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你们两父女还在那笑，有没有人性？凌青龙，我不管，你不是法力高强吗？三个孩子转两个你肚子里，让你也尝尝生孩子的滋味。”
“你生俩，我……我生一个，不对，我已经生了一个了，咱们得公平一点，一人生两个。”
这振振有词的，让凌青龙哑然失笑，干脆一屁股挪到媳妇旁边。
他拍拍肚子，又在媳妇的肚子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