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
“恩……”
“有没有嘛!”
“哈哈哈,没有,没有。”
我看着二姑娘急得通红的笑脸,“噗嗤”一笑。
二姑娘听到我否定地回答,这才暗暗地放下心来,轻松地笑了:
“哦……那就好,嘻嘻。”
她俏丽的眉眼舒展开来,顿了一顿后,又道:
“对了,阿姊,你为何要让那婆子去清理什么劳什子花瓶呢?咱们那个偏厅里啊,别说是花瓶了,就连痰盂都没有哩。”
我看着二姑娘娇嗔的模样,微微笑了,解释道:
“我只不过是觉得她方才扫地的模样甚是可疑,像她这样来路不明又到处‘喊冤’的人,还是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更妥当,你说呢?”
二姑娘听后,眼中闪过一抹明悟的光芒,应道:
“阿姊说的是!那咱们快些去找阿爷和娘亲吧,与他们说说这婆子的事。”
“这……”
我眼神晦涩地想了想,又道:
“父亲刚上任临安县令一职,事物繁忙,咱们不如先自行调查,等查了个大概,确定这婆子是否确有‘冤情’后,再于父亲说,可好?”
“这样好吗?”
二姑娘踌躇地问道。
一路上,二姑娘的步伐轻快。没多时,我们便走到了后院里。
我们轻声敲了敲门。不久,门开,是家中的管家,他看到我们,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是有些事情想和父母说。”我回答,边说边引领二姑娘进入屋内。
我们的父母已经在书房内,看到我们进来,母亲放下手中的书,笑着问:“这么早就来找老两口,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
我与二姑娘对视一眼,我点头,正色道:“事关庄子安全,我们发现吴婆子可能并不简单,她今早在庄园内的行为很是可疑。”
父亲听后,神色立变,严肃起来:“可疑?你们观察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