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酒,不至于有什么事。”时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景佑对她躬身:“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看着景佑离开,时愿也没有挽留,只是返回了温确的房间。
依旧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温确这一觉睡得挺沉,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可是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只觉得很难过,可又说不出为什么难过。
温确坐在床上,愣神了许久,直到时愿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脸上。
“哭什么?”时愿轻声问道。
可温确看着时愿只觉得更想哭了。
她紧紧地抱着时愿,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时愿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抱着她,任由她继续哭着。
直到温确自己止住了哭声,时愿才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师姐在。”
温确仰头看着时愿,还是忍不住抽噎了几声。
那样子可怜又可爱。
时愿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梦见什么了?这么难过?”
温确摇头:“不知道,不记得,但是...”
她靠在时愿怀里:“就是很难过。”
“好像丢了什么一样难过。”温确吸了吸鼻子,无比的委屈。
时愿叹了口气,也许是梦见上辈子的事吧。
“别想那么多。”时愿捏了捏她的脸颊。
“嗯,抱抱~”温确紧紧抱着时愿。
时愿也任由她抱着,直到温确情绪彻底缓和了过来。
“师姐,我那天喝了酒。”
“嗯,闻到了。”时愿并没有说她什么。
“和云升她们一起喝的?”
“嗯。”温确小心翼翼地看着时愿,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说遇到景佑的事。
看到她那眼神,时愿忍不住笑了声。
搞得好像自己真的对她很严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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