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她设计害他落水的。
她不承认还咒他有隐疾,胸口起伏的动作加大。
“母亲勿气,女儿并没有诅咒表哥的意思,只是女儿的身子如何母亲是最清楚的,连水都提不动又如何推一个朗健,身形比自己强壮数倍的男子下水呢?母亲关心表哥,不愿表哥受半点委屈,这无可厚非,女儿不想母亲受人蒙蔽,落人口实。”
林语汐边说边欣赏着柳氏的脸色由绿变红,再由红变黑,心底暗叫精彩。
她的话说得很明白,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病弱女子能将一个正常的男子推下水。
但也有这种可能,前提是此男子的身子比女子还要差,还要弱。
看看柳文书,完全不像这回事。
另一种可能林语汐也说明了,就是柳氏被人当枪使。
若她不分青红皂白定她的罪,暗处的那些人便会借题发挥。
最后,她的的名声必定好不到哪里去。
柳氏是听懂了,她那是暗指她的亲生女儿陷害自己?
有可能么?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她这是想挑拨她们母女的感情。
柳氏对林语汐更厌恶了,恨不得直接将她打死。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不能轻率处理,一定要证据确凿,于是她往柳文书的方向看去。
柳文书接收到柳氏的眼色,明白她的意思。
然而,他盯着林语汐,眼底升起一抹兴致,也有了自己的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