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玘诺说话,原来她刚才听到了他的话,就是哭得一时刹不住车,才没及时回应。
她又深呼吸了几次,止住了眼泪,红着眼,看着米贝,进入了下一个状态:“我就是一点无奈。这里没信号,也不是完全没有,会有一点点。但不足以打出个电话。你能动吗?能起来吗?”
诸葛玘诺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里,透出的眼神却是有几分坚毅。那眼神和米贝脑海中的其它几个眼神在无形中重合,陌生又熟悉,有点飘渺。
他回过神,眼前还是这个熟悉的诸葛玘诺,似乎有她在,便什么都不害怕了,就有一种安全感。他也不再拖后腿,回答:“应该可以。”
“我扶你去一边。”说着,诸葛玘诺慢慢把米贝的身子立起来了一些,“怎么样,能动吗,不能动的话……”
米贝:“我可以。就是很疼。”
诸葛玘诺:“是哪种疼?有没有断了,碎了的感觉。如果有就不要勉强,我就不动你了。”
“应该没有。”米贝努力起身,他靠在诸葛玘诺身上的重量,还有紧锁的眉头,让她明白他的疼痛。
她试着努力扶稳他的身子,却感受到自己的踉跄。
“慢点,不急。”她不知道这话是对米贝说,还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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