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韩莫骊知道他错了,可是事情基本已经了结,大概率自己和杨嫱是还要继续走下去的,起码他再怎么努力,诸葛玘诺都表现得抗拒。所以,与其一直卑微,他也大胆地说出了这么多年来他的耿耿于怀。诸葛玘诺在婚姻里,作为妻子,作为母亲,作为晚辈无可指摘。但作为爱人,韩莫骊总觉得欠一点还欠一点,欠一些主动,欠一句“我爱你”。他曾经那么努力地明示暗示她,但她就是不开口。如他所说,十多年,从未说过。
韩莫骊离开房间,诸葛玘诺竖起耳朵听动静。有动静,但始终没有听到大门的关门声,她知道,韩莫骊在客房睡了。
次日早,临起床的时候昕昕尿床了,诚诚无奈地被迫早起。诸葛玘诺忙着帮昕昕擦洗。完毕后,把穿衣服的任务交给了昕昕自己。她还要忙着准备早餐。诚诚做好洗漱工作,率先出了门。
“爸爸,你怎么在这里啊。”诚诚站在韩莫骊睡的客房前。
诸葛玘诺脑子嗡地一下,脑子里浮现出韩莫骊还躺在床上睡觉,被诚诚看见的情景。
一边恼怒,一边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一边想着怎么和孩子交代。
她也来到房门前,见韩莫骊已经穿着整齐,床上也只剩下一个枕头。她走上前去,把已经被韩莫骊塞进柜子里的被套又抖出来:“宝贝,是妈妈叫爸爸把这些拿出来晒晒。你去催一下弟弟吧。今天早饭我们路上买一点,车上吃。”
把诚诚哄走,诸葛玘诺也出了客房,没有给韩莫骊多的眼神。
最忌讳婚后的藕断丝连,只是两周,诸葛玘诺就已经觉得人在崩溃的边缘了。这样的日子她快要过不下去了。正想要想什么办法处理一下,她的救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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