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一听也是气的不行:“这个魏老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如此行事,好事全让他占了,合着出力的事儿就扔给你了。”
“这还不都赖你,要不是你这大热的天我也不会跑那里去。”
二夫人很委屈:“娘还不都是为了你好,谁知道是为他人做嫁衣。”
“对了,那个会种地的丫头人如何?”
“哼,一个乡下丫头能如何,和那个土包子一样讨厌,更讨厌的是她也姓叶。”
“姓叶,这么巧?”二夫人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丫头叫什么?”
“叶十安,她娘是个寡妇,一家子女人,连个男人没有,阴气重的吓人。”
“叶十安,不会这么巧吧,她娘是不是叫余……余秀英?”
“好像是。”
“她还有一个婴儿妹妹,摸约一岁左右,她还有一个大姐被卖去做了丫鬟。”
“娘,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二夫人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踱步:“怎么会这么巧,这也太巧了……”
“娘,你在嘀咕什么?”
“辉儿,你可知道那个土包子的女儿也叫叶十安,更巧的是他老婆也叫余秀英。”
李金辉也呆住了:“不会这么巧吧。”
“恐怕还真就这么巧。”
“怪不得我怎么看那丫头都不顺眼呢。”
随即陆敬辉又反问:“不对,那老女人不是说她们都死了吗?”
李珍儿笑了:“不然呢,把那一家子都接过来,让永康侯府成为安京的笑话?”
陆敬辉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他嘿嘿一笑:“那我可得帮帮他,让他们一家团圆才是。”
李珍儿捂嘴轻笑:“哪样那么容易团圆的,团圆这种事情一定是要经历过磨难才可以……”
陆敬辉一下明白过来母亲的意思,他了然一笑:“放心吧娘,她们会历经千辛万苦之后见面的。”
这几天叶十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余秀英和叶献春谁也不见。
再去安京之前,必须要把家里安排好,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庄稼。
如何栽种,如何补苗,如何除虫,何时种,如何种,何时收,如何收,等等这些都要交给他们。
这样说不容易理解,叶十安打算誊抄一本种植百科留下来,然后让他们照着书上的内容去做就好。
至于这本书给谁,她心里早有人选。
她们商量过了,里正为人正直,在村子里也有威望,交给他是最合适的。
案桌上叶十安俯首在纸上描绘着什么。
她没写过毛笔字,字写的如鬼画符,倒是插画画的还不错。
写完一张,她立刻丢下毛笔,她的右手快要僵硬了。
“啊,我都已经毕业了,为什么还要遭这个罪。”
她从空间里拿出咖啡给自己提神,一杯咖啡下肚,她立刻精神了许多。
“继续。”
她不知道此刻叶宅门外正热闹着。
叶莲儿披麻戴孝哭着进了常宁村,幸亏村子里的人都来叶家帮忙干活儿,没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然就凭她身披孝衣往叶家去,就能被村民给赶出去。
来人禀报说门口有一个女子,披麻戴孝的跪在那哭,叶献春气的七窍生烟。
“那还不赶紧把人给赶走。”
下人一脸为难:“赶了,那姑娘不走,说一定要见到夫人。”
叶献春把孩子往丫鬟手里一塞,起身就往外走:“我倒要看看是谁出的幺蛾子。”
此时余秀英也从后院走了出来:“献春我和你一起去。”
余秀英也是一脸气愤。
张嬷嬷快步走了过来:“夫人,大姑娘,门外的是莲儿。”
“莲儿?”
“莲儿?”
母女二人一听更气了,之前被冤枉入狱还没去找他们二房呢,现在却披麻戴孝的跑这儿来了,这不是找打吗?
快步来到门口,叶献春张嘴就骂:“你们都是瞎的吗,还不把人给我扔出村子。”
叶莲儿见余秀英来,起身扑到余秀英怀里:“大伯母……”
余秀英心里也气,正要骂人却见叶莲儿哭的肝肠寸断,听着她的哭声,余秀英心里一股难过不由的升腾而起。
“莲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我家失火,我爹娘,都,都没了……啊……”
叶献春也是一愣,余秀英听着到她哭的这样难过,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怎么会这样……”
她与二房是有仇怨,可现在人都死了,还计较那些做什么。
“小山,小山也……也没……”
“了”字没说完,人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