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我非要在这儿吃不可。”
她也算这家酒楼的半个老板了,老板在自家酒楼里吃饭还要被人恐吓,真是开国际玩笑。
这时又一个侍卫走了过来,他眼角扫过两个侍卫,那两个侍卫立刻就低下头去不敢有其他动作。
显然这个侍卫比这两个职位要高,他转而对着叶十安和善的抱拳。
“两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家主子今天要宴请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还请两位移步到别处去。”
说着掏出一锭银子朝叶十安扔过来:“这银子是给两位姑娘的赔礼,还请姑娘收下。”
叶十安下意识的便躲开了,那银子哗啦啦的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是我,叶十安眯起了眼睛:“是你!”
当初在在元宝山遇到土匪,是眼前的人变相的救了他们母女。
“怎么?姑娘认识我?”
不是成安记性差,是叶十安的变化实在太大,他根本不可能认得出,而且当时的情况成安也不会去在意一个逃难女子,自然就更记不得叶十安了。
“算不上认识,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今儿就给你这个面子。”
说着退后两步下了楼梯,刚走出几步叶十安又折返回来,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
“傻子才和钱过不去。”
“银珠走,带你吃别的去。”
走到王掌柜身边,叶十安低声交代:“这冤大头有钱,狠宰。”
话音还没落,魏老便出现在门口:“这是谁又不长眼的惹咱们十安丫头了呀。”
“魏老。”叶十安一下就明白过来:“楼上邀请的重要的客人该不会是您吧。”
魏老顺着叶十安指着的二楼看过去:“嗯,若没旁的人,应该说的就是我了。”
“好吧,魏老您确实是贵人,王掌柜,魏老这一桌记我头上。”
王掌柜自然答应,这魏老说来也不是外人,王掌柜上前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魏老您请上楼。”
魏老却转头看向叶十安:“宴请之人确实有钱,这一单就让他掏银子吧。十安丫头,跟我上楼狠狠吃他一顿如何。”
叶十安连忙摆手:“我就不去了,他约您肯定是谈正事儿,我去不合适。”
说完拉着银珠直接跑了,魏老看着她逃似的背影,无奈摇头:“这丫头。”
叶十安前脚拉着银珠离开,后脚便有一个人起身跟了上去。
酒楼二楼的窗口,李泓渟站在那将街上发生的事尽收眼底。
直到魏老进来,李泓渟这才转过身来:“魏老。”
“老臣见过二皇子。”
“魏老快快请起。”
二人坐下,李泓渟便直奔主题:“魏老急着让我来所为何事?”
魏老得意一笑:“是为民之大计。”
“哦?”
魏老缕着胡须笑了……
直到叶十安和银珠赶着马车往常宁村的方向而去,跟在后面的人这才折返回去。
通宝赌坊,二楼的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叶海懒散的坐在那,他脚下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男人浑身是血,右眼已经肿成核桃。
“小海爷,小海爷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叶海的表情,但沉默足够让脚下的男人颤抖。
“你知不知道这赌坊现在是我在管?”
“你在我管的赌坊里抽老千,是根本没把我放眼里吧。”
男人恐惧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不停的磕头:“我错了,小海爷,我错了,我错了,求求小海爷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
叶海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语气颇有些无奈:“今天饶了你,明天饶了他,我这赌坊还开不开了……”
听到这话,男人整个人僵在那里。
“这样吧,今天我就略施惩罚,一来让你长长记性,二来我也算是对九爷有了交代。”
他只微微的侧了一下头,手下便立刻上前按住跪在地上的男人。
“不,不要,不要……”
他想挣扎,想求饶,奈何被暴打又折磨过后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只见按着他的两个人,一个去捂他的嘴,另一个则用力的拽过他的手,两个人的熟练程度让人胆战心惊。
“唔,唔,唔……”
手起刀落,两截手指掉在地上,男人疼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他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滴落……
男人疼的直哆嗦,两个手下像拖死狗一样把他给拖了出去。
自从叶老婆子失踪以后,叶家的人就变了。
变化最大的便是叶海,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
他没有再去找那些又脏又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