繠赵贤麟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人已经早早就使坏,也没想过杨时华居然会连一批手无寸铁的书生都抓不回来。
当下心中更是得意,对着杨时华就问道:“时华,文博的那些门生‘安顿’好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问杨时华,这些人都抓回来了没?
杨时华自然是听出了赵贤麟这话中的含义,但他此刻也只能忍着头皮发麻,跪地回道:
“属下无能,再次前去时,他们已经离去了。”
这瞬间就让赵贤麟勃然大怒,除了方才对着姜瑶大放厥词,此刻被瞬间打脸的恼羞成怒外,更多的是暗恨他竟然又再次错过了可以找到姜文博的机会。
姜文博自从前去寻找天藏后就一直销声匿迹,却没想到他近期又频繁地冒了出来,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姜文博已经找到了天藏,正潜伏在暗处准备颠覆他的江山。
只是估计姜文博也没料到他的大后方姜家竟然会突然分崩离析,陆家又因为北方的洪灾损失惨重,才不得不再次潜伏了起来。
若是这样的话,姜家就更可疑了。
他顿时狐疑地看向了姜瑶,却意外地看见她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情,反问道:
“皇上,杨统领的意思是我父亲的门生曾来到过,却又马上就离开了?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呀?”
赵贤麟心中一愣,疑惑就更甚了。
他也想知道,这些人来了又走了是什么目的?
只是想靠着行宫外的这些人就想倾倒他的名声?这怎么可能。
大赵疆域辽阔,行宫外的这些百姓连帝都半数人都不够,更别说他们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蚁民。
若真的是姜文博的门生,哪怕不见姜瑶,怎么也得去拜访一下姜明泽吧。
他们这行为就像真的是游学路过,暂居一个晚上就悄然离开,让人摸不着头脑。
赵贤麟忍不住眉头紧皱,心中疑惑,这些人真的是姜文博的门生么?
若是能抓到那些人就好了,就不用如此刻般瞎猜,他顿时对着杨时华就怒道:
“你这个禁卫军统领是怎么当的?竟然连手无寸铁的书生都拿不下?”
“属下追随他们离开的行迹跟了过去,却没想到遇到了阵法迷障的阻挡,属下破开阵法后,就再也没有了他们的踪迹了。”
听着杨时华这解释,姜瑶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着急的神情,随后就眼眸低垂,状似心情不快道:
“看来真的是父亲,但父亲为什么要躲起来了?他是在躲什么人么?还是他不喜欢瑶瑶,所以不愿意来见我了?”
当然是因为要避开他,不想把天藏的消息透露给他。
赵贤麟虽然心中早就知道答案,但显然姜瑶对这些是一无所知,连忙就忽悠着:
“你父亲估计只是在忙,等你大婚的时候,他就会来见你的。”
看来赵贤麟是打算利用她与赵祈安的婚礼使坏了,虽然心中不安,但姜瑶脸上半分不显,反而开心道:
“那就太好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父亲了。”
与此同时,行宫外临时搭建的木屋内,鲁大力正看向身旁的白衣书生,向他问道:
“那先生说让我们在危难的时候打开锦囊,但什么时候才是危难的时候呀?”
乔振泉摇了摇头,他捏了捏手中的三个小锦囊,陷入到了沉思。
此刻他还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得到了少阳先生指示,还受他门生所托,成为了行宫外这批百姓的临时‘村长’。
而向他问话的这个身材魁梧的江湖人士正是行宫外的这些百姓的临时‘守卫长’。
昨日晚上,少阳先生的门生们像是天神降临一般,突然从大雨中骤然出现,把他们这批被暴雨袭击得乱成一团不知所措的百姓快速有序地组织了起来,劝说大家团结一致共渡难关。
他们显然是受到了少阳先生的真传,有高效的办事经验。
他们快速就把百姓中能用的人给分门别类地挑了出来,如鲁大力般会武功的人被安排冒雨前往林中伐木给大家搭建临时住所,而像他这种手无寸铁的文人,则是给他们这个刚形成的‘村落’出谋划策,让不同特长的人快速地发挥他们的作用。
不过一个晚上,他们就有了临时的居所和灶台,勉强渡过十几天似乎问题不大。
但早上行宫突然出来了一批官兵前来问话,这些隐士就给他留下了三个锦囊后就从森林中隐去了。
鲁大力见乔振泉没有回话,就继续的喃喃道:“都怪那些官兵,若不是他们来问话,那些隐士就不会离开了。”
突然接手这个烫手山芋鲁大力其实内心是抗拒了,他一辈子都做买凶杀人的事,现在变成了要守护良民的好人,这角色怎么也让他难以适应。
但昨日晚上那些隐士也说了,若这段时间他们没法团结一致的话,估计就很难熬过这场还要持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