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但老天不就是给她安排了重生的机会,让她这辈子又重新有了可以赢的机会。
想到这,姜瑶便一改之前的烦闷和颓废,对着赵祈安就说笑道:
“看来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了,除了之前说好的给赵祈安的私兵装机关,你还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赵祈安顿时眼眸一亮,一丝狡黠从眼眸中闪过,母妃的机关一时半刻急不来,近期攒起来的人情当然是为将来负荆请罪用的。
他可是给这丫头撒了很多谎,以后谎言每被戳破一个,就用一个人情来抵销,这样他就不怕这丫头跑掉,然后翻脸不认人了。
盘算好了以后,他才对着姜瑶就笑道:
“这人情我先记着,具体用来做什么,以后再告诉你。”
姜瑶只以为邪医说的是解机关的事,了然地点了点头。
随即才又想起这册子的事,她拿着那沾血的册子在手上摆了摆,对着赵祈安就说道:
“我要找祖父商议这事了,好走、不送!”
见姜瑶毫不客气地道出逐客令,赵祈安也不恼,而是死皮赖脸地瘫坐在姜瑶的塌上,笑道:
“我今日好不容易在你这赢了两个人情,我要喝两杯庆祝一下,好走,不送!”
这话顿时让姜瑶气结,他这是反客为主,俨然已经把她的闺房当作他的私人酒馆了。
但看着手上那册子,姜瑶只好努了努嘴,假装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佯怒道:“我回来前,你最好给我滚蛋!”
随即气鼓鼓地转身离开了房间,找姜明泽去了。
赵祈安单手支额,看着姜瑶脸上因气恼而再次灵动起来的神情而感到一丝愉悦和得意。
他发现自己最近实在是喜欢上了逗弄这小丫头的把戏,就喜欢让她那冷冰冰的表情因为他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