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一名衙役,匆匆跑进知府衙门。他脸上神情慌张。
衙役一边跑着,嘴里一边喊着“大人,不好了。”
赵班头厉声斥问“何事,如此惊慌?”
衙役慌忙秉道“金舅爷夫妻两人,昨夜惨死家中。”
赵班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态,反问道,“怎么会如此,金府不是有杀手和城防军在护卫吗?”
衙役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结巴着回应,“小的,只…只是…跑腿传信,具体…”
没等他讲完,赵班头匆忙离开,他走向宋南山的寝室。他走到门口,轻轻地叩了几下门,“大人,金舅爷家出事了。”
不久,宋南山从房间走出来,脸上神情有些紧张。他整理着衣着,急声问“何事?”
赵班头语气急迫的回答“金舅爷,死了。”
他回完话,站在门口,眼睛看着宋南山。金元宝是大人的小舅子,是大人的死忠党,大人不方便做的事,多是经他手来做。如今突然毙命,大人失去一个得力助手。
宋南山听后,他脸色神情由紧张,逐渐变为愤怒,眼神里充满了杀气。他犹豫了片刻,语气沉重“走,过去看看。”
宋南山大步走出寝室,赵班头紧跟身后。他对一旁的衙役命令道,“你们,全部都跟上,保护好大人。 ”
府衙衙役全部出动,身后还跟着一部分城防军。一众人匆忙离开了府衙。
一名飞虎帮杀手,看到他们离开,他慌慌张张跑进后院。他重重的叩了几下门,急促的禀道,“二当家人,金元宝出事了。”
那杀手在门口安静的等着。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徐二当家的急迫的问“金元宝,怎么啦?”他脸上神情带着担忧之色。
“回二当家的,金元宝夫妻,昨夜死在家中。”
徐二当家的立马反问道“不是有我们的人,还有城防军,一起守护着吗?”
“二当家的,咱们的人也死了,院外的城防军却没有惊动。只有皇家暗卫,才有这样的实力。”
徐二当家听后,他的脸色阴沉肃杀。他心里暗暗发狠,六皇子好手段,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惧封城追追杀,留在城门想要制造恐慌,声东击西,击破各个目标。
徐二当家深邃的眼睛,眼底深处越发黑暗狠厉。他环视着院内,看到只有飞虎帮的人在守卫,脸上神情露出若有所思状。
那名杀手看着他的神色,开口提醒,“属下觉得,汉阳城并不安全,我们应该离开此地。”
徐二当家正有此意,见手下提议离开,他一拍即合。他语气急迫,吩咐道:“你们几个跟我走,其他人留下。留下的兄弟,每人发两千两银票。”
杀手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声音有些低,试探性的问,“二当家的,给的是不是有些多了?”
徐二当家脸色恢复了平静,他语气坚定回应,“我们飞虎帮,从不入流的小帮派,发展到今日规模,靠的不仅有严苛狠绝的手段,还得有一些人情味,不然容易众叛亲离。”
杀手听后,脸上露出一副受教了的神情。他抱拳应声“属下,这就去办。”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徐二当家又唤来一名杀手,吩咐道“去禀告宋大人,说飞虎帮总部释放招急令,我们急需回归,求宋大人拿到开城门放行的命令。”
“属下,遵命。”
杀手领令后,迅速跑着离开。他从府衙驾着马,追向宋南山。此时,宋南山的马车,已抵达了金元宝的府中。
宋南山踏进金府,府中乱成了一锅粥。
院内地上排着十几具尸体,他们有人是中箭而亡,有人脖子上被剑一刀毙命,金元宝夫妻俩,胸口被剑刺穿而亡。
一旁的,金氏老夫妻发出沉痛的痛哭之声,稚童被惊吓后,发出哭喊之声,两位姨娘伤心的落着泪。
“我的儿啊…”
“哪个挨千刀的,如此狠心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金老夫人悲痛哭喊着。
宋南山走到金氏双老身边,安慰道“岳父岳父,节哀。我定全力缉拿凶手,替元宝报仇。”
此时,府衙仵作勘验着尸身,衙役进入房间搜查。不久,现场勘验结束。
宋南山命衙役带走尸体,留下金元宝夫妻的尸体。他唤来金府管家,让管家准备丧事,厚葬金元宝夫妻。他又命人照顾金氏双老,送他们回去休息。
宋南山离开乱糟糟的金府,脸色神色很凝重。这时,他在府门口遇到赶来的飞虎帮的人。杀手将徐二当家吩咐之事,禀告给宋南山。
宋南山听后,眼神里露出一些不屑的神色。做杀手,竟然贪生怕死,寻这样的借口离开。果然靠不住,想走就走吧。
开城门放行,他是没有那个权力,只能去找都指挥使。他想到去找都指挥使,心里有些莫名的烦恼。
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