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到了车上。公子命令我驾车去乡下的别院。
我便驾着马车,去了公子常去的西郊别院。以往,有这样的事情,公子也是来西郊别院。
来到西郊别院,公子将捆绑着的小娘子,抱进了他的寝室。一直到傍晚酉时,小娘子才醒来。
小娘子醒后,先是惊恐不安,后来她不哭不闹。她询问了公子绑她的意图,得知公子意图后,她笑着说不必如此麻烦。
她告诉公子,她只是富人家的一个小丫鬟。她伺候的主子又老又丑,每日对她非打即骂,她的日子过的水深火热。
她说我家公子,外表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她也心仪公子。她愿意跟着公子,哪怕做个外室她也愿意。
她告诉公子,她不想回去,想留在别院伺候公子。 她说自己身份低微,不配穿凤冠霞帔,也不能明媒正娶,她求公子给她一个体面。
她求公子容她沐浴净身,梳妆打扮之后,再行圆房之礼。公子见她乖巧听话,一心想攀附于他。
公子如她所求,没有强迫于她。公子给她解了绑,还命令我准备酒水膳食。
我准备好膳食和酒水,看到他们相聊甚欢,还对饮了酒水,我便退出了房间。
不久,听到公子大喊一声,我闯进房间内,便看到公子倒在血泊里,公子已没有了气息。
东方无极听完,只见他神色轻松了许多。他看了江柚宁一眼,眼神里竟有一些惊喜之色。
这时,中年妇人也开口,“大人,民妇代表众乡亲,证明死者李康,曾抢走王巧儿,轻薄与她,导致她投河自尽。”
李师爷和夫人,听完证人证言,他们脸上神情,悲伤又带着无奈。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们心里清楚。
坐在高堂之上的东方无极,他神情淡定,眼神坚毅,扫视着朝堂众人。他唤了声“带下去。”
东方无极看向江柚宁,唤了声 “江柚宁,你为伤李康,如实道来。”
江柚宁终于抬起了头,眼眸清澈干净明亮,语气坚定,“回禀大人,如李康仆人所说,他绑架了我,欲要…欲要…玷污我。我假装心悦他,想灌醉他后逃跑,谁知他酒量很好,一直没醉倒下。后来,他看出了我的意图,便要强迫与我,行不轨之事…我顺手拿了灯盏,只是为了制止他的恶行,没想要了他的性命…”
江柚宁说着,情绪有些激动。萧青曜走到她身旁,开口说“你是自保,不用害怕。”
江柚宁抬头看了一眼萧青曜,她眼里的泪瞬间流了出来。当时那一幕,她想起依旧万分恐惧。
东方无极看到江柚宁情绪激动,他立即开口说:“此案,如证人所述,死者李康,品行不端,行为不轨。江柚宁行为,系自保时发生意外。本官判定,江柚宁无罪。”
江柚宁听到判定结果,刹那间,她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眼里的泪止不住的流着。她看着东方无极,心里甚是感激,他给了她一个公正的结果
萧青曜看着江柚宁,见她一脸的激动,眼里又含着泪水,看着楚楚可怜。他迅速收回视线。
萧青曜看向东方无极,见东方无极回应着江柚宁,他们正对视着彼此。
片刻后,东方无极收回视线,喊了声“退堂。”他离开座椅,朝萧青曜走来。
这时,李康的尸体被李家抬走了。
知府大人看了一眼东方无极,又瞧了一眼萧青曜。他脸色阴沉,眼神狠绝,离开了知府衙门。
李师爷丧子之痛,爱子之心,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觉的提刑司东方无极审判不公,东方无极偏袒了杀人犯。
他回头看向东方无极时,眼里满是愤恨。他儿子的死,他想让对方偿命,阻碍就是提刑司,东方无极。
他唯一的儿子死了,李家绝了后。 他没有了希望,李家未来也会走向没落。
那些财富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心中毫无留恋。他想为了儿子,也为了好友,铲除那些让他厌恶的人。
他疯了,想买凶杀人。李家现在只剩钱财了,有钱可使鬼推磨,他要买凶杀了江柚宁,杀了东方无极,杀了让他好友宋知府惧怕的人。
因他已察觉,东方无极来汉阳城,表面是为了查抛尸案,实则冲着其他。
他和知府大人,共事近二十年。他意识到知府大人在恐惧胆怯。知府大人恐惧什么,他心里有了判断。
府衙只剩提刑司的人,其他人都已散了。江柚宁还在跪着,东方无极看六皇子没有搀扶她的意思。
东方无极语气柔和地说:“沈六爷,江姑娘,案子已结,你们也回吧。”
江柚宁抬头望着东方无极,眼神带着感激之色,说“多谢东方大人,您秉公办公,以后其他小娘子,遇到相同处境,也有了活路。”
东方无极语气柔和,回应道“江姑娘,快起来吧。我提刑司办案,向来公正,从不会冤枉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