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跟着爷爷回了后院。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开心的跑到李阿嫂身边。
他急不可待,兴奋的唤了声“阿娘,山哥哥答应教我功夫啦。”
儿子要学武功,她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看着儿子清澈明亮的眼睛,知道小孩子心里崇尚英雄,他愿意学,她岂会阻拦。
“好,冬儿愿意学,阿娘支持你。答应阿娘,要学就要坚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废。”李阿嫂叮嘱着冬儿。
冬儿脸上带着喜悦,清澈的眼睛看着大家,语气坚定,回应“阿娘,我不会放弃的。我长大后要像山哥哥那样厉害,我就可以保护你们了。”
老嬷嬷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眼神宠溺的看着冬儿。李阿嫂在冬儿额头亲了亲,眼睛有些湿润。
赵伯脸上带着微笑,站在一旁观看着。过了一会,他提醒道“老婆子,你和儿媳去备午膳,准备丰盛些,就当给家主他们压压惊。”
老嬷嬷觉得,她老汉说的有些道理。她起身离开,李阿嫂也跟着离开。
这时,赵伯也回了前院。
江柚宁看着赵伯离开的身影,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状。她想起在扬州时,家里也有除晦祈福惯例。
以往,祖母会带着女眷,去寺庙祈福。重要节日,嫡母会请法师上门祈福。
小桃和江北身故他乡,尚未供奉香火。今日家中,又遭官府发难,江柚宁想去寺庙虔诚的拜一拜。
她脸上神情变的坚定,决定明早去寺庙。今日做几个小囊包,明日求得的平安符,可将其放入囊包。
江柚宁说干就干,她取过工具,着手做起了囊包。青儿在旁观看学习。
冬儿眼里充满好奇,看着江柚宁一针接接一针绣出逼真的花朵。
江柚宁低着头做着囊包,她温柔的问“冬儿,你以前好像怕山哥哥,现在还怕他吗?”
冬儿的小手挠了头,声音糯糯的,回应“怕,还是怕的,但是山哥哥打坏人,是大英雄,就不那么怕他了。”
江柚宁低头继续做着囊包,又问“冬儿,你为什么怕山哥哥啊?”
冬儿声音软软的,回答“他总黑着脸,不爱笑,又不爱说话,我看到他,心里就感到害怕。”
江柚宁听后,放下手中剪刀。她摸着冬儿的小脸,说“以前宁姐姐也怕他,今日山哥哥保护了我们,他是我们的英雄,所以我现在也不怕他了。”
冬儿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开心兴奋的喊了声“原来,宁姐姐和我一样啊。”
江柚宁脸上露出微笑,她朝冬儿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叮嘱“青儿,冬儿,以后识人,不能被表象迷惑,应观其言行,再下结论。”
冬儿年纪尚小,脸上带着迷茫的表情。他摇了摇头。
江柚宁解释着说“有些人不爱笑,但他的心可能是热的,善良的。有些人爱笑,但他的心可能是冷的,恶毒的。”
青儿点了点头,冬儿依旧一脸迷茫。江柚宁看着冬儿,她莞尔一笑。冬儿尚幼,以后自会明白。
江柚宁低头做着囊包。李阿嫂端着药碗,走进了房间,又到了吃药时间。
江柚宁端起药,大口喝下。喝完药,她咧了咧嘴,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李阿嫂递来蜜饯。
江柚宁拿了一粒,放入口中含着,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很怕中药的苦味。
她以前羞于启齿,李阿嫂擅自做主,买了一袋蜜饯。现在,她终于摆脱了吃药的痛苦。
这几日吃完药,嘴里含粒蜜饯。口中没那么苦了,心情也好多了。
这些时日,她胃口大好,吃的也多了些。如今,脸色看着红润了许多。
家主给的药,她日日涂抹,伤口愈合平整,恢复的极好。她身体状态,一日胜一日。
吃过药,江柚宁继续做囊包。不久,午膳好了。今日午膳,丰盛如同年夜宴。
围坐一起,孩子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开心的吃着午膳。她们欢乐的笑声,响彻整个后院。
下午,李阿嫂出去采买。她在前院门口,碰见家主正准备出门。
轻舟询问后,告知了家主。家主让李阿嫂上了车,顺道载她一程。
李阿嫂上了车,安静的坐着。家主闭目不语,她有些拘谨,手抓着衣角揉搓着。
到了街市,李阿嫂下了车,马车继续向前行驶。只见李阿嫂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微笑。
她进店铺,买齐物资,片刻未停,直接原路返回。此时萧青曜的马车,在一家茶楼停下。
萧青曜进了茶楼雅间,一会儿功夫,进来了几名暗卫。
萧青曜看到人到齐了,开口问“汉阳城,情况如何?”
“爷,属下等人监视都指挥使,他每日往来军营和别院之间,管家和马夫忙于大婚准备,他们往来地点也无异常。”
“爷,属下监视知府大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