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样子。
此时,汉阳城外,某荒芜院落。院落内一大批刺客汇集于此。有人闭目小憩,有人在吃干粮,有人擦拭着剑锋,也有人破口大骂着鬼天气。
刺客中几位首领,聚一起秘密商议着,他们人马扮成商队和镖局。待天黑,便入汉阳城。
这时,怡春院二楼。哥舒离开雅间,回了清香阁。他站在清香阁门口,同其他人一起守卫着。
旁边的几名下属,一个个盯着哥舒,一脸羡慕的眼神。哥舒看了他们的表情,迟疑了几秒后,他伸手示意。
几个人迅速围在一起。不知哥舒说了一些什么,只见那几人一脸期待的神情。
采薇在哥舒离开不久,她也离开了雅间。离开时,她面色难看,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老鸨看到采薇如此模样,她好生安抚着采薇,嘴里附和着骂了句“狗男人。”
哥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用手轻轻地揉了揉鼻子,继续在门外守卫着。
此时,门打开了,青莲提着膳食盒走了出来。门口守卫的几人,他们眼神复杂看了一眼青莲。
一旁等候着的小厮,赶紧向前走了过去,接过青莲手里的膳食盒,匆忙小跑着离开清香阁。
青莲面色平静,又折返了房内。不久,清香阁内,又响起悠扬的琴声。
此时汉阳城县衙,一位妇人正跪在府衙门口,凄凉的苦苦哀求着:“大人,民妇有冤啊。民妇女儿不是自杀,请大人受理民妇的案件。”
一个衙役烦躁冲妇人喊道: “你女儿是投河自尽,不是他杀,案子已结,知县大人不会再受理你的案子,速速离去。”
“我女儿是投河自尽,但事出有因,她是被逼的呀。”妇人情绪激动,声音沙哑,解释着。
她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眼睛充满愤怒,奋力高声喊道:“这一切,都是师爷家儿子导致,他是杀人犯。”
“勿要污蔑他人,我们县衙师爷家公子,才八岁幼童,何来杀人。污蔑他人,是要吃板子的。”衙役班头厉声斥责着妇人。
“是民妇口误,我说的师爷是知府衙门的师爷,非县衙师爷。”妇人脸色苍白,唯唯诺诺解释着。
衙役班头讽刺般劝着:“对方念你丧女无依无靠,给你那么多钱养老,两辈子也花不完,我劝你知足,就此结束,不要在纠缠下去。”
妇人神情痛不欲生,不理会班头的说辞,愤怒的喊着:“我不要他们的钱,我只要公道。”
班头愣住了,冷漠的笑出了声,口中呢喃着“公道?”他眼神漠然,看了一眼妇人,摇了摇头,离开了现场。
衙役看班头离开,立马大声斥责妇人,“案子已定性,不要再纠缠。速速离开,不然请你吃公饭。”衙役不耐烦的驱赶妇人。
大雨哗哗下着,路上行人寥寥无几。衙役驱赶着她,妇人无助的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淋着雨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她走到家门口时,忽然晕倒过去,躺在了大雨中。此时,隔壁邻居外出看到这一幕,大声呼喊起来。
左邻右舍闻声,相继赶来,众人将妇人抬回家中。邻居妇人们将晕倒妇人身上湿衣服脱下,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们离开房间,走到客厅。此时,众人议论纷纷。
“巧姐,年纪轻轻就这么没了,太可惜了。”
“王嫂子,早年丧夫,中年丧女 ,太可怜了。”
“府衙师爷家那儿子就是畜生,罪魁祸首,太可恶了。”
“我们是民,师爷是府衙的官,自古民不与官斗,民也斗不过官。”
“县衙不想得罪府衙的师爷,草草结案,官官相护,巧姐死的可怜呀。”
“知府大人为官清明,口碑还不错。县衙不作为,王娘子可以越级去府衙告状。”
“可是,越级告状,是要受板子的,王嫂子吃的消吗?。”
屋内众人,聚在一起,愤懑不平,各抒己见,议论纷纷。大家对王寡妇的遭遇甚是同情。
“当家的,王嫂子现在昏迷不醒还发着烧,我留下照顾她,你回家照看孩子们。”一位妇人同男子商议着。
“孩他娘,你留下吧。她现在有难,我们是邻居,应尽力帮一把。”男子回应。
此时,另外一位妇人开口,说:“张娘子,我也搭把手,咱俩轮着守着王嫂子。”
张娘子脸上露出喜色,说:“李娘子,那太好了。我先去医馆抓些药回来。”
张娘子撑着伞,她家男人同她一起离开。其他邻居们,也相继离开。屋内,只剩下邻居李娘子。
她们两家是王寡妇的左邻右舍,大家平日走动较多,关系比较好。王寡妇家中遭遇变故,淋雨后高烧不退,关键时刻还是邻居伸出手,真是远亲不如近邻。
张娘子将当家的男人送回家,她又取了一些抓药的钱。她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