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流转,还泛着水光的眼睛时。
傅寒洲差点缴械投降。
他不是没办法让她安静下来,只是不忍心,也舍不得,迫于无奈的再次重新闭上了眼。
傅寒洲决定先保持这个状态,和对方讲讲道理。
“浅浅,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但是你先忍一下,回家我替你找医生。”
虽然其实傅寒洲的身体和心里,也已经叫嚣着对于心上人最原始的**,不过和被本能支配的安浅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手被束缚住了动不了,安浅就开始动腿,利用腿将身子往上挪了挪后。
安浅的红唇这一次直接贴上了,傅寒洲抿得死紧的薄唇上。
不过毕竟姿势不佳,仅仅只是触碰了一秒,安浅就失力的跌坐回了座位上。
“难受,难受……我好难受……”
安浅难以忍受的嘤咛了几声,在座位上扭动了起来。
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就连傅寒洲自己都说不清。
是在躲避对方下一轮的攻势,还是在回味。
由于迟迟得不到满足,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的安浅,情急之下也有些口无遮拦了。
“傅寒洲,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不成你不是男人?”
这对本来就在崩溃边缘徘徊的傅寒洲来说,无疑是最猛的催化剂。
他猛的发力,单靠一只手牵制住了安浅的两个手腕后。
腾出空的另一只手抬起了安浅的下巴。
“安浅,这是你自讨的。”
一吻落下,安浅贪婪般的吸吮着对方带来的那点,能缓解难受的快感。
直至胸腔内的空气全部被耗尽,安浅才意犹未尽的摇头躲开了对方的吻。
此刻,刚结束一吻的两人皆是喘着粗气。
傅寒洲眼里**也已经被彻底勾起,虽然在刚刚接吻的时候,傅寒洲已经和自己和解。
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饭,他也能将安浅彻底留在身边。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