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一个人睡了一觉自然苏醒一般,随着太阳缓缓升起,那场雨也平息,南槐安醒了过来,新仓警官看他并无大碍,便开始盘问他一些基本信息。
然而这位年轻警员注定问不出什么来了。
南槐安自醒来便只知道自己叫南槐安,至于来自哪里,为什么受伤,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小镇这些问题他一概不知,那诊所的医生判断是头部受了一定创伤导致的失忆,新仓虽然不太相信,但医生已经这样说了,他也只能作罢。
接下来一周时间,新仓对南槐安展开了一系列调查,而南槐安本人也很配合,但不论怎么查,他真的都像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任何“过去”相关的内容。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人作为一个个体,除了出生那一刻之外,能活在“现在”所凭依的就是“过去”,一个完全不存在过去的人,或许在古时候那种没有现代科技的世界能实现,然而在一个科技发达,户籍制度完善的世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毕竟发生了,作为负责人的新仓警官还是为他找了一个需要劳动力的人家——小镇上的香料作坊,同时继续调查着南槐安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