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菜,满室狼藉。
倒是楼上,个别房间传出了一些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暗影脸一红,举旗投降。
姒姒听着听着,念着大悲咒一路清心寡欲低下头去的帐篷又鼓了起来。
姒姒:“……”
原来扶苍是天生就骚,瞧瞧小小苍这不值钱的样子啊!
“有人吗?”
她喊了一嗓子。
楼梯脚假寐的龟公被喊醒了,不满地望向大厅里的姒姒。
“是哪个饥渴了几百年的龟儿子,哪个会大清早地逛妓院。”
有病吧!
他骂骂咧咧地起来,走到姒姒跟前,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公子实在对不住,姑娘们还没起来。”
姒姒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龟公:“……”
知道你还那么早来。
“我是来找花魁的。”
“花魁。”
听到这两个字,龟公脸都白了。
这个愣头青是活腻了吗?
大清早的竟然敢来点他们这的活阎王。
“公子,我们花魁不轻易接客。”
龟公委婉劝道。
“没事,小爷我有钱。”
姒姒说着把怀里的银票掏出来,在龟公面前晃了晃。
龟公:“……”
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般不要命的,还花钱送命。
“那您等着,我去帮您喊妈妈。”
赚钱的是老鸨,送命的是他,他可不敢大清早的,把那位从男人身上拉下来。
姒姒催促道:“那你快些哦!”
很快老鸨睡眼惺忪地来到姒姒面前,“公子啊!要不您换位姑娘吧!”
“不,我就要花魁。”
“可是花魁,还在接客。”
老鸨一脸为难。
那日自请来做花魁的女子来了后,当天便带了一名小白脸进来,从此她日夜在房里和小白脸厮混,白占了花魁的名头。
嫖客们个个都想和花魁共度良宵,但她哪里敢让他接客,于是眼睁睁地看着大把的钱与她失之交臂。
她好心疼,但她也要命,只能忍着。
姒姒掏出银票,“我就在这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