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行了,连续来个两天,她那尾巴还能收不回去?
扶苍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又很快压下,“要。”
“那你等着我哈!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嗯!”
姒姒跑到屏风后,衣裳哗啦哗啦往下脱,扶苍听着那声音,脑中挥之不去的是昨夜没够到的小东西。
今夜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捆住,亦或者捆住她也是另一番风情。
“扶苍,你看我美吗?”
姒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抬眸一看,扶苍立马就楞住了。
只见姒姒穿了一件贝壳抹胸,很好地遮住诱人曲线。
纤腰无一物遮挡,轻纱浅浅遮住浑圆挺直的长腿,更妙的是翘臀后摇摆着一条惟妙惟肖的狐狸尾巴。
“这尾巴像真的吧!这是我今天特意给你准备的。”
原来她是去准备这些,扶苍庆幸他信了她。
“扶苍,你喜欢吗?”
“啊~”
姒姒被拦腰抱起,她听到扶苍粗重的呼吸声。
“陌姒姒,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温凉的舌滑入口中,姒姒闭上眼,轻轻勾住他的脖子。
扶苍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点火,似要把昨夜没点过的火都点回来。
姒姒浑身软做一滩水,眼睛微张,朦胧中她见看到扶苍刀削的侧脸因情动而深情。
“吧嗒~”
蚌壳破碎,美好风景展露,轻风抚过。
“唔。”
姒姒的**被挑到顶峰,双腿不自觉的缠扶苍的腰。
“扶苍,我好想……”
说完,她羞耻地闭上眼,怎么可以这样急切。
“乖别急。”
扶苍说着,一寸一寸吻着她的肌肤一路往下。
“唔~扶苍不要。”
她挡住他的手。
“姒姒乖~”
扶苍柔声安抚着她,手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嗯~”
姒姒很快缴械投降,身子越发软了。
“扶苍,我歇歇好不好。”
姒姒羞红着脸,刚才竟被他那样送入云端。
本以为扶苍会让她消停,他吻的位置却越来越靠下。
姒姒本能地踢开她,“扶苍你做什么?”
扶苍却抓住她乱晃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唇下去。
姒姒身上似触电,很快便到达。
“扶苍我受不住了。”
“姒姒乖。”
扶苍将她搂入怀中,肆意索取。
这一夜,姒姒一次又一次瘫倒在床,天明她已经无法动弹。
“姒姒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呜呜呜,不要。”
谁知道这一次是到今晚还是到明天。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经过这一夜各种折腾,她的尾巴竟然还在。
扶苍也注意到了:“你这狐狸尾巴还不错,一整晚了居然不会掉。”
姒姒:它当然不会掉,这就是我的尾巴啊!
只不过我薅了一条狗的毛粘在上面啊!
“那当然,我特意为你寻的。”
“我能摸一下吗?”
“不可以……”
话刚出口,扶苍大手已覆在上面。
姒姒想哭,她的尾巴摸不得摸了要出事。
“扶苍……”
她白皙细嫩的小手抚上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扶苍一个亢奋又……
两个时辰后,姒姒几乎是哭着睡过去的。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她第一时间查看了她的尾巴。
“居然还在。”
姒姒绝望了,为了把它藏起来,她连续两天主动投怀送抱,腰都要断了。
结果它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要不要这样欺负龙啊!
愤怒地拔掉狗毛,一个昏睡诀下来,姒姒麻溜提裤子跑路。
……
陌一一行人,带着物资带着不少老弱,马不停蹄地往南方六城赶。
越往前走,户部尚书越担心,全家老小和全部家当都在这里,甚至还有些南国的黄金。
若真送去为南边六城赈灾,南国岂会让他们活。
“一会儿吃饭时,你头偷偷去买些蒙汗药。”他凑到尚书夫人耳边。
“老爷。”尚书夫人一阵心惊,“这样行得通吗?”
“行不通也得行,越往前走咱们越危险。”
“那,那行吧!”尚书夫人磕磕巴巴应下。
很快队伍就到了一座城池前,陌一只看一眼便道:“不进城,继续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