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撰成册。几十年下来,竟编撰成了医药经、医理内经等数部医书巨著。
有了这些,良城的制药业自然也是蓬勃发展。连玉瑶都忍不住打趣德琅,这架势,连老神农王也未必能赶上。高辛羲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两人的感情自然与日俱增。德琅当初在高辛王面前发誓,一定要干出一番成就,以城为聘礼,迎娶高辛羲瑗。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王爷爷来巡视良城,待父亲征得王爷爷同意,便去高辛宫提亲,商议他和羲瑗的婚事。
他看着满城五颜六色的花团锦簇和熙熙攘攘的行人,嘴角上扬。你若绚烂,他人不请自来,他至今仍记得和玱玹对质时说过的这句话。如今的良城,不正是如此吗?日迎八方来客,聚散天下商品。
这花草树木,只要不吝于阳光和水,自会疯长,成园成林。这天下人,只要不吝于仁善和自由,自会安居乐业,成才成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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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瑶睡的迷糊之际,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她闭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咽了咽口水,反正相柳这几日外出办事不在家,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香味越来越浓,直在鼻尖萦绕。玉瑶肚子一阵咕噜叫。屋外似乎有动静,她脑海里开始交战,一边继续睡一边又在嘀咕,莫非相柳回来了?这熟悉的味道,难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她迷糊中思索着,突然就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坐起身,抓起一件外袍直奔厨房。
果不其然,厨房里,不知何时归来的相柳正忙碌着,油锅里是她最爱吃的鱼饼。她犹记得相柳头一回给她炸鱼饼的情景。那是他们搬来新家第一年的一个清晨,她正从后院练完箭回来,远远闻到那股香味,快被馋哭了。她冲进厨房,相柳笑盈盈地将一盘金灿灿的炸鱼饼递给她,热油锅里还有几块正滋滋地冒着热气。
看着原本冷冽的他身上竟有了一丝烟火气,她莫名感动,捏起一块咬了一口,顿时热泪盈眶,和玉琼岛鱼饼店的炸鱼饼一模一样的味道,甚至更胜一筹。她惊喜又疑惑地看着相柳,相柳却让她猜那天是什么日子。
原来那天是她的生辰,连她自己都不曾记得。相柳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头一回给她过了前世的生辰。只因她最爱吃玉琼岛的炸鱼饼,相柳便第一次尝试做了炸鱼饼。
她问相柳的生辰,相柳直摇头。北溟只有无尽的黑夜,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没人知道自己哪天出生。再说海族每一天都和过生辰一般快乐,所以没有过生辰的习惯。
玉瑶喂了他一口鱼饼,拉着他的手说她的生辰就是他的,他们这般缘分匪浅,一定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将来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亮光。相柳定定地看着她,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答应了。从此,这一天便成了他俩共同的生辰,相柳无论多忙都会抽空陪她一整天。只因两人都爱吃炸鱼饼,从那以后,炸鱼饼便成了这一日的必备环节。
玉瑶这下笑嘻嘻地走上前,从后面环住相柳,在他耳边软绵绵地说了声,“你回来了?生辰快乐!”
相柳转过身看着她,只见她一头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衬的那双秋水般的眼睛格外明亮动人,红扑扑的脸蛋如水蜜桃般诱充满了诱惑。再看下身,只穿着里衣,外面只披了件松垮垮的外袍,香肩已露,粉嫩嫩的胸脯若隐若现。相柳嘴角噙着笑,笑意中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邪魅。
玉瑶自然看出了不对,低头一看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满脸羞红,转身要跑回房。
相柳捞过她,一把拉入怀中,捏起一旁的鱼饼,咬了一块喂入她嘴中,将她打横了抱起,边往卧房走边意味深长地笑道,“夫人这是意欲何为?”
玉瑶挣扎着要下来,嘴里喊着,“快放我下来,你不是说美色对你没用吗?”
相柳抱紧她一脸坏笑,“别的美色对我确实没用,可怀里这个不同,我不堪一击!”
一番如胶似膝的缠绵大概便是送给彼此最好的生辰礼了吧。良久后,玉瑶慵懒地躺在相柳怀里,香汗淋漓,她微喘着,几根调皮的发丝贴在额上。
相柳不知何时取来了鱼饼,两人就这么拥在一起吃着鱼饼闲聊着。
“听说轩辕王后最近又生了一个儿子,这都第九个了吧?”玉瑶叹了口气,一脸羡慕。她对黎土儿没有好感,可在生娃方面,对她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人成婚五十多年了,可一直没有孩子,这成了玉瑶的心病。作为大荒最佳医师,两人又年轻力壮,可一直怀不上孩子,说起来就是奇耻大辱。连无支祁每每见了她都要取笑一番,什么巫婆王后连生了八个儿子,你们只要生一个就够了,反正生一个九个头,比巫婆王后的儿子们还多一个头。把玉瑶气的牙痒痒。
相柳听她提起轩辕王后,不屑地轻哼一声,靠巫术助孕,生再多只怕也是一场空。他喂了她一块鱼饼,笑道,“没孩子正好。我可不愿有人和我抢夫人。”
玉瑶一脸沮丧,“倒是先得怀上再说狠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