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确定翁海玲就在这里之前,还是不能动手,得先看看再说。
而在一座花园后面的屋子里,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翁海玲,见到翁天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着‘呜呜’的闷哼。
现在唯一能攻击翁天野的,只剩下她愤怒的如剑一般的眼神了。
可翁天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头被绑起来的牲口,骂骂咧咧:“草 你个吗的,你不是挺有脾气吗?你的保镖呢?现在你不还是跪在我的面前?你也别跟我呜呜叫,待会我就让他们使劲的伺候你,看你还能呜呜出来!”
身边的几个保镖,露出了满脸的下流表情,恨不得现在就开始。
女人的眼睛眨都不眨,死死的盯着翁天野,现在就后悔那天在会议室里,没有叫叶南风弄死他。
这时,翁天野还把一份文件扔在她的面前,对她冷哼:“你要是想活着,就把这份文件签了,把翁家所有的产业都转给我,或者我还能让你活着离开,你要是敢摇个头,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本来就不可能去签,翁海玲连看都没有看,那冷幽的目光,就是盯着翁天野那狰狞的脸,想得到翁家的产业,除非
她死了,否则绝对没有可能。
翁天野立刻给手下的保镖一挥手,那几个彪悍的男子就像那野兽一样,把翁海玲,死死的摁在了桌上。
丧心病狂一般的翁天野,拿着剪刀,就开始剪她的裙子,边剪边无耻的说着:“你也不过就是翁天豪生下的野种而已,凭什么让你来管理翁家的产业?还想把所有的好处都独吞,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口有多大,能吞掉几斤的肉!”
除了无用的挣扎,翁海玲只能是拼命的摇头,她的心就像被炸裂的冰山,刺骨寒魂。
裙布撕 裂的声音,就像是在撕 裂她的皮肤一样,冰冷的剪刀,寸寸切开她的护体之衣,毫不留情。
眼看就要剪到腿根处了,翁海玲已经没力在挣扎,眼泪夺眶而出。
可就在那剪刀的寒芒,就要刺破翁海玲最后的防线时,屋子里的温度骤然的下降。
那冷入骨髓的寒意,让翁天野立刻终止了手上的动作,恐惧的看向四周。
这可是七月份的天气,怎么会有深冬一样的寒冷?外面的天气到底是怎么了?
温度似乎没有任何终止的可能,眨眼间,屋子内外的墙壁与玻璃,都结
了厚厚的冰魄。
“出去看看到底……”
他后面的话,那几个打手已经是听不见了,因为这间屋子的房门,就像是被炸弹轰击了一般,碎裂成一片犹如雪花飘散般的木屑碎沫,弥漫虚空。
更有数道幻迷雾气,飘入屋中,连那翁天野在内,都被雾气层层包裹,如茧盘丝,可这丝却是零下数十度的冰魄之力。
那几个打手甚至还未来得及放手,就被冻住了,已变成冰棍的手,还压在翁海玲的四肢上。
当翁海玲看到少年的脸颊时,即便是屋里的温度都已经低于零下数十度,皮肤都被冻的麻木了,可心里那股深深的暖意,让她倍觉温暖。
怕她冻坏,叶南风先给她渡了道灵气,护住了她的筋脉血骨,才解开绳子,拽掉了她嘴里的破布。
压在她身上的手,随着她的起身,直接就碎了。
就算是冻住了,可还不至于被冻死,眼看这他们自己的整条胳膊,咔嚓咔嚓的碎,居然连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越是没有感觉,那就越是可怕。
此时的翁海玲,也不说谢谢那样的废话,一脚就把翁天野那尊冰雕给踹倒在地。
翁天野唯一还能动的
眼睛,却蒙上了深深的恐惧,好像在谩骂,更像是求饶,然而,他眼里的世界,还是快速的滑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翁天野被摔了个稀碎,鲜血就像是洒地之水,泼落在地。
他死的也没啥痛苦,主要还是所有的感觉都冻的麻木了。
倒是给那几个打手,吓得是魂不附体。
可翁海玲根本就没有让他们活着的打算,一人脚,全部踹倒。
冰块碎了,身体还是跟着碎了,那打击感与杀戮感,让翁海玲满心的仇恨与愤怒,彻底的得到了发泄。
老棉的那些杀手,此时也都发现了那屋的不对劲,提着武器冲到门口,举枪就是一顿扫射。
枪林弹雨间,叶南风很是不耐烦的把翁海玲拽到了身边,他的护体灵气,别说是子弹了,连核武器都能扛上几下。
在护体灵气中的翁海玲,在发泄了仇恨与愤怒之后,却又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惊了。
那子弹打在叶南风身前,就像打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一般,除了片片刺目的火星,根本无法穿透分毫。
而叶南风只是随手一甩,虚空中骤然凝聚出一排晶莹闪目的冰锥,直接破墙而出。
屋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