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人家不缺钱的情况下。
真的有这样的艺术家，而且还不在少数。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不是说洛风没有求到墨宝，而是交易顺利得让洛风有点怀疑人生。
一切的小心翼翼，一切设计好的台词，都没有用。
直接就以1000万的远低于市场价的价位，买到了吴启凡他爷爷吴先生那一副《江南水乡》作品。
洛风带着画作出来的时候，好大一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坐在车里仔细想了想后，或许是后面的军工出面了。
再或者，这样的艺术家，军工搞不定，还有紫禁城嘛。
吴家的情况，换在古代来说，那就是世代忠良呀，如果官方出面，很多事情，或许就迎刃而解了。
要知道，这幅画作，在吴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已经有人出了1200万的天价，那可是2001年。
而后续2016年左右，更有人出了3500万的天价，吴老爷子的孙子，也没有卖出去。
洛风除了想到这个吴启凡是被官方劝说了，还能想到其他什么情况呢？
“吴启凡！”
“你给我过来！”
而就当洛风离开吴启凡家里的时候，正站在门口，深深看着洛风远去的吴启凡，倒是听到背后传来了母亲严厉的声音。
几乎吴启凡还没有打招呼，母亲就呵斥道：“启凡，我也知道，现在咱们吴家不容易，你办的那个协会，也很需要钱，但是再需要钱，那也是你爷爷留下来的墨宝，要世世代代传承下去的，你爹当年就算再需要钱，可都没有把你爷爷那些东西卖掉啊！”
“母亲，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那些富豪，全都是一些铜臭味！”
老母亲七十左右的高龄，被一个小丫头搀扶着，而那小丫头像是在老奶奶耳边说了什么，她更是愤怒了几分，“什么？1000万的价格？你这个败家子啊，这东西，你就算要贱卖，也不是这个价格的吧！”
吴启凡看到这里，狠狠瞪了一眼打小报告的保姆，随后和气解释道：“母亲，正是因为我只卖了1000万，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是你傻！”
“是啊，我傻，但也不会傻到这样的地步吧？”
“哦？”老母亲也看出了端倪，“是不是买画的人，你欠着人家什么大人情？不过就算欠什么大人情，你自己去还就是了，怎么卖掉你爷爷的墨宝呢？”
“欠了大人情？”吴启凡听到这里，呵呵笑了笑，“我倒是没欠什么人情，可是这个人，官方欠他的人情可就大了！”
“什么意思？”
“最近的新闻您看了吧？”
“什么新闻？”
“战斗机发动机的事情！”
听到这里，老母亲的脸上也洋溢起来一丝丝的激动，毕竟他当初在吴老爷子的熏陶下，也是有着一颗爱国情怀的，自己年轻的时候，还下乡做过老师。
可这些事情和今天儿子卖画，有什么关系吗？
“刚才买画的人，就是新研发出的发动机的大功臣！而且是首功！就拿如今的航空杰出人才秦定国的一句话来说，他几十年的贡献，还不如这个人几个月的贡献，能得到这样的认可，这得给我空军，做出了多少成就的人啊！”
“这是一个科研人员？也喜欢墨宝？”老母亲脸色此刻很是震惊，随即那些气愤的表情也好了许多，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以理解。
“是不是科研人员，喜不喜欢墨宝，就算您是我母亲，我也不方便透露！这是咱们官方的机密！但这样一个人，他想要爷爷的墨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就算是爷爷在，也会同意的吧？”
“那你还收钱？”
老母亲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吴启凡也是不知所措，只能苦笑道：“不就我的那协会，太需要钱吗？而且上面也打招呼了，这个洛先生的脾气，不要钱断然不要，我就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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