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都不动地方了,几个都弯着腰啥情况。
他是真损啊,自己做的坏事儿还在这儿问呢。
屋里几人点上了烟,就听李学武继续说道:“现有的技术是很难侦查到地震什么时候发生的,所以要是都杞人忧天,那就甭干事儿了”。
说着话,走到谷维洁身边,侧面对着李怀德,又说道:“要我说啊,摆好心态,做好准备,增强训练,出了灾害,跟好逃生的队伍,十成有九成死不了”。
“哈哈哈!”
李怀德笑着点了点李学武,说道:“让你说报告来了怎么着?还一套儿一套儿的”。
嘴里训着李学武,眼睛里却全是信任的眼神。
杨凤山的事他听说了,也听见有心人跟他汇报李学武当晚跟杨凤山和保密部的同志聊了很久。
但他不相信李学武会变幻大王旗,今日一见,同志们还都是同志们嘛。
杨元松正对着李学武,听见李学武的话,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后轻笑道:“李副处长抓安全是有一手儿的,扛大旗,带队伍也是有一手儿啊”。
“哎!”
李学武谦虚地笑道:“这可是您老要求我的,说我是青年红旗手,我要是撂挑子,您还不得骂街啊!”
“哈哈哈哈!”
李学武的话让杨元松笑了,李怀德也笑了,其他人也都会意地微笑了起来。
就知道难为不住这小子,徐斯年笑呵呵地喝了口茶,嘴里的烟头发出的烟雾将面前的情景晃的很是虚幻。
眼见着烟雾里,谷副书记对着站在身边的李副处长嗔了一句:“你能不能上一边儿白呼去,都耽误我打牌了”。
“好好好”
李学武嘴里应着,笑着伸手指了谷副书记手里的牌说道:“该打二饼的”。
“去!”
“哈哈哈!”
见李学武故意跟领导捣乱,众人又是羡慕又是好笑地笑了起来。
他位置高,年龄小,跟领导开玩笑自然开得,这种关系倒是叫众人眼馋的不行。
要是有这个年龄,再有这么张嘴,何愁不进步啊。
晚风兮兮,吹拂着窗子边上的棉布窗帘,屋里的烟火不断,码长城的声音也不断。
三位领导是稳如泰山,而唯一的位置上却是换了几个人了。
毕毓鼎下桌的借口是要去厕所,让张国祁替。
而张国祁看着一去不复返的毕毓鼎也知道咋回事儿了,这老小子尿遁了。
毕竟他的事情已经谈完了,再占着位置就不大合适了。
好像很有默契似的,这张椅子上好像产尿尿侠,张国祁借着话儿谈完了后勤的事儿,也跟领导表了态,也言说要尿尿。
徐斯年一看这是得自己上了,主动上桌替了张国祁。
李学武眯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跟余大儒闲聊着,看着徐斯年左右逢源的,把几位领导说的都挺好。
最主要的是,这位今天代表的不是厂长,而是机关。
这么说有点儿笼统了,换个说法儿。
徐斯年是厂办主任,而厂里上下沟通的部门就是他在管着。
所有部门之间的联系和厂领导、部门领导之间的协调也都是他在做。
可以说,他的手里掌握着轧钢厂机关里最有势力的一些人,其他人都是配合他们的工作。
这就导致了,他所表达的意思,或者说的话,对下面好使,而上面的领导也得听一听。
要说办公室主任给副厂长都不换有点过了,但实际上的权利还真就比一般的副厂长要厉害的多。
尤其是徐斯年这个人,位置越重要他就越谦和,面似老好人,实际惹不得。
李学武这会儿也是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表演,想要从三位领导的话语中听出些什么来。
书记的地位是超然的,一直强调的态度就是团结,不能乱。
谷维洁有书记在背书,做起事情来更是放开了手脚,两人磨合期过去的很快,现在看起来,倒是合作默契。
书记也是需要有这么一个人代表谠委发声的,谷维洁用实际行动给书记做了保证。
现在书记号不准的是李怀德,这是一个难缠的角色。
两人是老关系了,赶大早儿就认识了,这会儿也知道他急了,所以今天亲自过来压阵。
李学武叠着腿,眯着眼睛像是要睡着的模样,见徐斯年输了几把牌,便问道:“徐主任不会也来尿儿了吧?”
这话问的准,正赶上徐斯年表达出了他的意见,领导的回复也在犹豫着,怕是要冷场。
“嗨,尿喝多了,酒就特别多”
徐斯年故意逗了句茬儿,趁机看了李学武一眼,满眼都是感谢。
“呵呵呵”
李怀德看了看徐斯年,笑道:“徐主任手气好,牌风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