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所以回府了呀。”
“有别的目的吗?”宋煜问。
“你得到什么消息了?”沈江姩反问。
“你为保沈家,和睿王、周芸贤联手,由你为细作,进东宫盗取臣子规。在三月初六,孤同夏妍婚礼那日,你、周芸贤、睿王于御前状告孤王,强占臣妻,作风不正,将孤置于死地。”宋煜缓缓的说着,“这是孤王得到的消息。但孤王目前并未尽信。姩姩,想听听你的说法。”
沈江姩心中一阵乱跳,她很久没有出声,“这事啊”
“曦文、周芸贤这些人想叫孤王死,其实无所谓,只要你和孤站一起,孤不在乎他们要做什么,也看不上他们。想问一下你,”宋煜拉过沈江姩的手,摩挲着她腕上为他殉情的疤痕,“是不是为了保护你父亲,选择和孤王对立,选择要宋煜去死。”
沈江姩睇着宋煜希冀的目光,颇为残忍道:“宋煜,我是有苦衷的,我父亲毒害先皇后,是被薛氏操控的,我父亲只是一枚棋子。我前二日归家,周芸贤替睿王送来了自刎的物件给我的生身父亲,给了三种,白绫,毒药,匕首,我快被周芸贤气炸了!”
“嗯,你说。”
沈江姩说,“周芸贤逼我偷盗臣子规给他,帮助他挣脱你的掣肘,然后他们除掉你。他们才肯放过我父亲,我娘,我妹,我祖母,祖父,否则,他们要一个一个地杀掉。”
“所以,你站队了,是么?”宋煜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