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李莎女士的人,我保管那个小娘皮不敢对你动手。”
“要怪就怪她不懂事,惹了谁不好,偏偏招惹了我们。”
她枯老干瘪如树皮的手心上是那么厚的一沓子钱啊,红彤彤的纸币,蔡金花手指啐了口唾沫捻着纸币数着,足足有20张。
这可是她儿子打工四个月才能挣到的钱啊!
“这只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这个数。”白天虎伸手比划一个二和一个十。
“至于那娃子,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要是她生的是个男孩,那可能卖不少钱,要是个女娃,多多少少也能卖点钱不是?”
白天虎光是看老婆子表情就知道事要成了,他把口罩往上提了提,确定没有监控拍到他的脸,白天虎拍拍屁股干脆利落的走了。
祝鸢意识模糊之间,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与平时不慌不忙、中气十足的脚步声不同,来人走路蹑手蹑脚的,她察觉到不对劲,试图睁开眼。
“果然是个小丫头片子,”蔡金花没忍住嘟囔出声,她儿媳妇上午生的,好在是顺产,下午时候就能下床。
她早叫儿子带着儿媳妇和孩子回了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