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投明靠在我的门下,实则心念旧主,暗中泄露我之机要,我对他诚心招揽却招来如此对待,心感愤懑之下为了规束臣子之道便杀他全家以作警告。”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难不成他是二皇子就能这样杀害自己门下的朝臣吗?
还真可以。
二皇子三言两语间已将这事定性为再寻常不过的朝中派系之争,朝臣戕害,何其残酷,抄家灭门也不过尔尔。
倘若事情真的像二皇子所说那样,这些人命就算闹到御前也最多不过口头责怪两句。
毕竟陛下才是最忌讳背叛的为君者。
季景弦很清楚,在杀害郭嘉束一事上纠结除了拖延众人的时间外没有任何作用,毕竟他确实动手了,且动手的那些人里偏偏就他派的人被抓了。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避重就轻扭转自己现在的被动局面,有的事情死也不可能承认,但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放一放说不定还能打乱敌人的布置。
这边眼看着二皇子两句话将事情引导向了对自己颇为有利的方面,季宴白可不能就让他这般如愿。
“二哥此话意思是那郭嘉束和其一家妻儿就该死吗?”
“且不说那郭嘉束心念旧主不过是无稽之谈,就说这被暗中泄露之机要到底是什么啊,能让您如此大动干戈的杀人灭口。”
这边季宴白说完看了上首的言鸿章一眼,言鸿章心中暗叹,不过今日到底是避不过这一环节,他也不再犹豫,继续朝着季景弦问讯道。
“卢氏所言走私之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