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免费送你的呢，省了你多大一笔银子。”
萧归感受着季宴白僵硬的身体，带着笑意的最后稍稍拉长声调补了一句。
“你说呢？”
萧归很喜欢这种掌控别人的感觉，看季宴白的样子他也是乐在其中。
只是在季宴白看不到的地方，萧归眼神幽深，投不出一丝光芒的眸子仿佛要择人而噬。
几日后，伴随着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整个京城都盖上了一层纯净的白色。
可惜在生产力落后的现在，只有少数的人才有资格去欣赏这一美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下雪所代表的不过是路边冻僵的尸体和数着日子消耗的粮食。
京兆尹府。
青石铸就的台阶次第向上，连通着气派的大门和高耸的牌匾。
贵人们不惜千金之躯还要在这大雪寒冬中来上职，断断是不能让这些积雪妨碍到的，是以在大雪刚落之时，府里就有人安排着招些人手去扫雪。
如今天上雪花如鹅毛般的下着，京兆尹府前的阶梯和大门却只不过覆上了薄薄一层。
虽然每天都有人冻死在扫雪的途中，但被层层剥削油水后的报酬仍是会吸引一波又一波撑不过这个冬天的下民来铤而走险。
左右不过是些早晚冻死的贱民而已，能为贵人们做事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