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个将领的话后,冒顿慢慢地转过头去,用一种冰冷至极、充满蔑视的眼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就在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瞬间,冒顿的目光如同闪电般迅速地转向了周围看热闹的手下们。
他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涟漪,有的只是无尽深邃的冷漠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是一种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才会拥有的眼神,其寒冷程度胜过凛冽刺骨的寒冬狂风,其绝情程度赛过广袤无垠的冰山雪原。
当那些士兵们的视线与冒顿的目光交汇之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刺骨寒意涌上心头。
他们好似突然间被一团无影无踪却又真实存在的寒气紧紧包裹住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之情,就好像自己的魂魄在这一刹那间被彻底冰封,丧失了行动能力。
在场之人无一敢与冒顿对视,皆纷纷垂下头颅,内心涌起一股深沉无比的敬畏之情。
此等感受已然超脱于对死亡的惧怕,而是源自对至高无上权力的俯首称臣,亦是对冒顿霸主地位的默认与顺从。
冒顿那凌厉如鹰隼般的目光,徐徐扫掠过场间每一张脸庞。
他的唇角并未泛起半丝笑容,其面庞之上残留的血污早已凝结成痂,然而那股不怒自威、杀伐决断的气势,却是比任何犀利言辞更为震撼人心。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种废话的时候。有这种时间说这种废话,还不如多想想该怎么将面前的这座城池给攻下来。”
冒顿生气的瞪了面前这个手下一眼,然后冷漠地说道,显然他对于证明手下的马屁不太感兴趣。
而那名手下在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抿了抿嘴不敢反驳些什么,只好坐回到原位。
"冒顿将军,咱们想尽千方百计,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未能攻克这座坚如磐石的城池,眼下似乎唯有强行攻击这条路可走了啊。"
"若不采取此策,恐怕咱就会落后于他人,错失良机啊!届时能到手的战利品怕是寥寥无几喽。"
"难道这些还需要尔等提醒本将军不成?本将军此刻想听的并非你们这帮家伙在此空谈阔论、纸上谈兵,而是实实在在地给出破敌良策!"
话音未落,那名将军的言辞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冒顿刚平息不久的怒焰,恰似引爆的火药桶一般,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原本坚毅的面庞因极度愤怒而变得狰狞扭曲。
面对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与对其权威的蔑视,冒顿怎可能忍气吞声?他决不能坐视自己的战略决断遭到如此轻蔑对待!
在怒不可遏的情绪掌控下,冒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双眼死死地盯住眼前那位将军,他的身躯猛然向前倾斜,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压,就好似一头饿极了准备捕食猎物的猛虎!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起摆放在桌旁的酒杯——那只平日里专门用于品尝美酒佳酿的精致银杯,此刻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冒顿宣泄怒火的工具!
他紧紧握住酒杯,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显示出强大的力量感。
紧接着,冒顿毫不犹豫地扬起手臂,将手中紧握的酒杯用力朝那名将军猛掷过去!
酒杯如同离弦之箭般划破空气,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直直冲向将军的脑袋!
面对如此凌厉迅猛的攻击,那名将军下意识地试图侧身躲避开来。
然而,酒杯飞行的速度实在是快得超乎想象,令他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反应。无奈之下,他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酒杯飞速逼近自己。
只听得"砰"的一声沉闷撞击声响起,酒杯不偏不倚地狠狠砸中了将军的额头!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将军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几步,身形摇晃不稳,险些一屁股摔倒在地。
酒杯应声坠地,发出清脆响亮的碎裂声,并沿着地面一路翻滚至帐篷的角落处。
与此同时,那位遭受重击的将军则双手紧捂着受伤的额头,满脸都是痛苦不堪以及惊恐万分的神色。
周围的将军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行为震惊了,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冒顿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仿佛刚刚的举动对他来说不过是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孩子。
这个动作之后,整个帅帐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氛围。
这不仅仅是因为冒顿的决策所带来的巨大震撼力,更源于在场众人内心深处对于未来的迷茫与不安,以及对上级命令毫无保留的盲从。
在这片诡异的静默之中,冒顿的每一次呼吸声似乎都能清晰可闻,而他那低沉有力的嗓音一旦响起,势必如惊雷般划破长空,掀起惊涛骇浪。
然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