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孟知韫只是和饭饭长得像后,林妙音不欲跟她有过多纠缠,看到她扬手只是随意瞥了一眼,然而看到手腕上的印记时,瞳孔骤缩。
这是……
她上前一步握住孟知韫的手腕,细细摩擦了一番,脸上的震惊更甚。
孟知韫怎么会有这个伤疤?
难道她真的是饭饭?
林妙音仔细打量着孟知韫,试图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孟知韫见到她的失态后,心里总算畅快了一些。
就算这些人都不认为她是那个女人,可只要有这个伤疤,谁都说不了她是假的。
孟知韫挑了挑眉,“妙音,纵使多年不见,又各自经历不同,感情有所疏远在所难免,但你我是朋友,这点无法更改。”
她谆谆善诱,暗自拉拢她,“你是宁王妃,将来我成为魏王妃,也会长留盛京,到时候我们姐妹在一起,岂不是快活。”
“妙音,你好好想想,想好了随时来找我,许多年没见,我也甚是想你。”
孟知韫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去。
林妙音站在原地,有些回不过神来。
刚才那个疤,是饭饭之前为她做好吃的被烫到的,烫伤非常严重,就算用了科技也没有办法彻底消除,留下了伤疤。
这个伤疤她印象深刻,也不可能记错,别人也仿制不出来一模一样的。
所以饭饭是身穿?
可刚才那个人绝对不是饭饭,但又是确实是饭饭的身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妙音揉了揉眉心,心头涌上一阵迷茫,她越来越看不清了。
唯一确认的事情就是,她一定要找到饭饭,也要弄清饭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从长公主寿宴回去后,林妙音开始忙碌了起来。
一边调查孟知韫的事情,一边照看北宫攸的身体,还兼顾调理陆知舟的腿。
谷雨接了林妙音的命令后,便盯着孟知韫的出入。
孟知韫在长公主寿宴上和北宫晟吵了一架后,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愈发想要证明自己,又研制出了一些新奇的小玩意。
香薰、手提包、面膜层出不穷,大大出了风头。
加上之前的香水、香皂、眼线笔、睫毛膏和小镜子,她彻底成了盛京风头无二的人,就连宫里的陈贵妃都屡屡召见她。
各府的夫人和小姐纷纷上赶着要跟她结交,将她奉为座上宾极具讨好。
孟知韫看到她们流露出来的谄媚与讨好,鄙夷的同时又满是得意。
后世的发达技术真是好东西,难怪那个女人能大放异彩,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得到别人的崇拜。
名望、财富和男人,她通通都要。
北宫晟,休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魏王府里的北宫晟看到孟知韫搞出来的新奇东西,心里暗自懊悔。
只有她才能搞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怎么会认为她变了呢。
在大燕时还好好的,只是来了盛京才变。
孟知韫那天会这样,估计也是知道了他和陆云安的事情,一时吃醋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听说女人越是在意一个人,越容易吃醋变成另外一个人,孟知韫大概是太爱自己的缘故。
北宫晟想清楚后,便去找孟知韫。
孟知韫见到北宫晟来找自己,态度不冷不热,语气冷硬,“你来找我做什么?”
北宫晟见到她这态度,瞬间觉得对味了。
这才是原来的孟知韫。
他心也更软了一些,低声哄道:“前些日子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听说今晚有花灯节,你可想去看看?”
“我们盛京的花灯是独一绝,在大燕和南浔根本看不到。”
“不去。”孟知韫冷淡拒绝,“我还有事。”
北宫晟也不尴尬,孟知韫越冷淡,他越觉得放心,不禁凑上前,“你知道花灯节对年轻男女意味着什么吗?”
孟知韫抬抬眼皮,却不搭话。
北宫晟也不觉得尴尬,笑着道:“花灯节是年轻男女难得能光明正大约会的日子。”
“盛京有条情人河,若是两人将河灯放入河中,顺着溪流飘走不灭,这对有情人便能长相厮守,举案齐眉。”
孟知韫本有些拿乔,想故意磨他,听到这里有些意动。
缓了片刻后,还是按捺不住性子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北宫晟顺势坐下,温情款款看着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虽然这次父皇赐婚,南浔摄政王拒绝了,但我心里认定了你是我今后的妻子。”
“若是他一直阻拦,我便去南浔亲自求见女皇,求女皇成全我们。”
这话把孟知韫内心熨帖得极为舒服,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