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也更加的觉得,我还好没直接去问歆甜对我是什么感觉,不然太难堪了,也让歆甜为难,要说感觉,此时此刻我的直觉就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和歆甜就只是最近熟络起来,关系好点的朋友罢了,就算真的知道了,又能如何,我自己都没自信。
我实在觉得没什么想留下来的意思,和众人打个招呼后,就先走了。
徐波看到我要回去了,他也跟着我打算一起回去,姚远看到徐波要回去了,姚远觉得没意思也要回去,陈佳看到姚远要回去了,自己也跟着姚远一起回去,飘瑶看到我们都回去了,她自己也打算回去了。
这个就是某种意义上,我起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带头作用。。。
我骑上电动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文化广场,虽然被两幢社保中心大楼,给遮盖了大部分样子,但是依旧还能看出轮廓。
天气也开始慢慢的升温了,晚上也没那么寒冷,本来随着温度的上升,人们或多或少,会因为身体上感觉到的温暖,而内心不自觉的喜悦,但是我目前是喜悦不出来的。
我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了几个中学生模样的青少年,在一个自助套套机器面前,几个人很猥琐的来回转着笑着,讨论是不是要买一个玩玩看看。
我也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和我刘树人放学回家,看到了几个农民工模样的中年人,一起坐着一辆电动三轮车。
然后看到了路边一个自助卖套套的机器,停下,随后拿出一个“施工牌”放在机器面前,几个人很有默契的把机器拆下来,随后往自己电动三轮车车上一扔,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几分钟完成。
然后他们几个人堂而皇之的潇洒离开,给当时还算幼小的我和刘树人心里,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我愿称之为艺术!
。。。
我口袋里的电话声响起,把我的思绪拖回到了现在,我一看是我妈妈打给我的。
“喂,妈,怎么了啊,大晚上的打电话。”
“有天,你现在在家吗?”
“正在准备回家的路上,怎么了啊?”
“两件事情啊,一件事情是你阿姨,给你介绍了一个女孩子,和你差不多年纪,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女孩子见下面啊。”
“相亲啊?算了吧,我相亲我都怕的。”
“怕什么啊?难道还吃了你的啊?你也三十多岁的人了,你看看别人你这个年纪,有的孩子都要上小学了,再看看你呢?女朋友都没,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的啊?”
“那我找不到也没办法啊。”
“你之前的那个无锡的女朋友呢?你再去挽回一下吧。”
“挽回什么啊,别人都要结婚了。”
“哎,你到时候哪天去看看,你阿姨介绍的女孩子真的蛮不错的,我还和她妈妈一起吃了顿饭了!”
“你还去和她妈妈吃饭?!”
“那你这个做儿子的不积极,我这个当妈的只能积极点了啊!”
我深吸一口气,我妈确实对我婚姻大事很上心,我也很理解,毕竟我三十多岁的人了,在他们老一辈的人眼里,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了。
如果在乡下和一些不发达的地区,三十多岁还没结婚,在他们眼里就是怪物一般的存在,尤其是女的。
我沉默一会说道:“那么,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啊?”
“你外公又住院了,阿姨打了120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我现在在家里整理下,马上我也要过去的。”
“外公没事吧?”
“这次很难说,直接去的icu抢救的。”
我听完心里还是“咯噔”一下,随后我妈继续和我说道:“晚点那个女孩子的事情,你上点心,先挂了。”
“好的。”
和我妈结束通话后,心情更加的沉重,我外公本来去年2022年年底全面放开疫情时候,常州死了很多老年人,我外公当时就也很危险,虽然救回来了,但是2023年一年以来,也是一直都去医院,没有过停歇。
这次又去住院,对于我来说,我似乎都觉得习惯了,毕竟过去的一年来几乎隔三差五就去医院,我只能默默的祈祷了。
而关于相亲,我是真的不想去,我倒不是多么的反感,只是我身边人去相亲,我听多了,我也知道了大概。
真的能在相亲上找到合适对象,很难,往往很多介绍人,给你匹配的都是一个“和你性别不一样的人”,就算完事。
我那个初中同学刘树人,也是在相亲的市场上“勇猛无比”,几乎相了三十个,用他自己的一句话就是:“他妈的!一个比一个奇葩!一个比一个丑!”
如果你自我感觉挺不错,那么你去相亲,会让你见识到人类的多样性,并且会把你打击到让你对自己,产生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