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又开始‘老娘’了,你别真的变成老娘们吧!”
刘梦听完,又拉着我的耳朵,歆甜也习惯了看我和刘梦斗嘴,她坐在一边,慢慢品味这“安逸小酒馆”的特调酒,和一些精致的小菜,露出很悠然自得的满足感。
这也让我觉得有一点开心,冥冥之中,我们也有了一个相似的地方,是不是也是拉近了距离?
“安逸小酒馆”驻场歌手调试好了乐器,其中一个带头的拿着麦克风,对我们台下的所有人说道:
“大家好,我们是公路流浪歌手们,所组建的三人组乐队,这几天来到了常州,正好也是机缘巧合,在抖音里看到了这家‘安逸小酒馆’老板的邀请,今天给大家演出几首歌曲,还有我们自己原创的歌,希望大家喜欢,可以的话,也请扫描大屏幕,关注下我们的抖音号!谢谢大家!”
我们对着他们很热烈的鼓掌,我也拿出手机扫了下屏幕上的码,关注了他们“公路流浪”的抖音号。
我看了一下,虽然只有一万多个粉丝,但是从他们发布的视频作品来看,有全国各个地方。
每个视频也是非常简短,只有一两分钟,他们身处在当地城市标志性的建筑物背景里,简单的乐器拍打着,唱着简单的歌曲,略微沙哑的烟嗓,唱出了自己的故事。
我也点上了关注,虽然我以前无法理解这些“流浪歌手”,也是因为我自己的思维固化局限,总会下意识的觉得他们这样,那收入来源在哪里?也没固定安稳。
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却越来越佩服他们,至少他们勇于去追寻自由,去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扪心自问,我做不到,虽然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整天喊着“自由”“追寻生活的品质”“快乐”。
可同样,也和大多数人一样,真的能够“自由”“追寻生活的品质”“快乐”吗?哪怕嘴上说着“傻逼工作”“去他妈的傻逼生活”然后第二天,闹钟一响,还是准时到点起床,出门上班。
每天日复一日的上班,不就是一眼到头的生活吗?可是,我也只能这样日复一日,能够通过社交平台,或者一些渠道,去看看这些“流浪歌手”去见识下“别处的生活样子”,对于心灵上,似乎也是一种和解和对自己无奈不甘生活的另一种体会。
“公路流浪歌手”连唱了两首民谣,和他们自己原创的歌曲《流浪》,说真的,我并不是喜欢听这类型的风格,但是旋律很不错,也确实能从歌曲里,读出他们的感情,我也抱以热烈的掌声。
此时刘梦站起身,朝着门口挥挥手,看到了姚远带着陈佳来了,姚远今天穿的一身耐克的羽绒服,一双aj11,而姚远身边的陈佳,一身风衣,带着墨镜,十足的成熟女人味道。
姚远和陈佳也看到了站起身和他们打招呼的刘梦,姚远微微点头示意,一起走了过来,坐在了我们身边,我和姚远也很装腔作势的,碰了个拳。
歆甜也很礼貌的和姚远陈佳互相打招呼,姚远看着刘梦说道:“刘梦,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了,我和陈佳来蹭饭了。”
刘梦也开玩笑的说道:“蹭饭?想得美,晚点给我刷盘子!”
“没问题,马上宠物徐波就来了,我和他打电话联系过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看着他刷。”
刘梦一听徐波要来了,顿时有点开心:“徐波要来了呀?有天给他打电话,打了几个都没接,还得是你,打了他就接到了。”
“看看你,一说徐波就笑了,晚点看着徐波给你刷盘子,你不会心疼吗?”
我接过话说道:“心疼是肯定心疼的,到时候让刘梦看着徐波刷盘子,然后对着徐波喊‘加油加油’就好了。”
刘梦莞尔一笑,没理会我们:“你们先坐着,我去亲自做几个菜。”
刘梦前脚刚走,徐波和翟兴伟就来了。
姚远很大哥的样子对着他们说道:“徐波,翟阳伟,你们两个迟到了。”
翟兴伟嘿嘿的笑着,徐波一边抽出一张凳子一边装的很随意的说道:“迟到么,就迟到了,总不能我来和你们一个一个舌吻道歉吧。”
听完徐波如此惊恐的发言,陈佳有些不满:“徐波,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子,满嘴骚话!”
徐波转过头,看着脱下墨镜的陈佳:“我还以为谁的,深更半夜带着个墨镜,还以为哪里大明星的,原来你啊,怎么重庆来常州了?”
陈佳瞪了一眼徐波:“我纠正你一点,首先现在是晚上九点,不算深更半夜,其次戴墨镜不是‘明星’的权利,每个人都可以戴墨镜,就跟有天戴眼镜一样,最后我重庆来常州,我不想告诉你原因。”
我突然被点到,我脱眼镜也不是,不脱眼镜也不是,徐波本来还想和陈佳打打嘴炮,被姚远强行打断了,姚远“陈佳是我命症”犯了。
刘梦也走了出来,和我们一起坐下来,大家聊着天,此时此刻,生活的烦恼放一边,享受着朋友们的相聚,开心归开心,我又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