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伸手碰了下,朱北河立刻杀猪似的尖叫起来:“疼疼疼!别碰……”
苏漾收回手,那小子恨恨的一脚把地上的盘子踢到墙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外头的守卫无语的耸耸肩,六爷又开始发脾气了。
苏漾看看饭盆,突然笑了:“你两根胳膊都废了,怎么吃饭?”
朱北河脸上涌起无穷的悲愤,恶狠狠道:“还能怎么吃?就是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拱着吃啊,麻痹的,老子这几天过得跟猪没有差别。大哥,沃特么拉屎都没办法解裤子……”
苏漾愣了下,赶忙去看那小子,发现竟然真的成了开裆裤,还是自己使劲大动作撕开的那种,忍不住哈哈大笑:“行,这可凉快了。暗世界让人闻风丧胆的刺刀在家被迫穿开裆裤,这传出去可是特大新闻啊。”
朱北河大翻白眼,哭丧着脸道:“大哥,有你这么笑话人的吗?还是不是兄弟了?你看看我,这几天特奈奈的连屁股都擦不了,我有多难受你知道吗?”
苏漾脸色一变,立刻远离朱北河数步,嫌弃的看着他道:“卧槽,你踏马离我远点,真妮玛恶心。”
朱北河泪流满面:“哥,连你都
嫌弃我啦?我怎么办,这儿踏马虱子臭虫蚊子什么都有,我甚至看见过蝎子,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待下去了。你赶紧救我出去吧,我一定要好好洗上十次八次,再抹上一斤香水。”
说完大。大咧咧就往门外走。
苏漾直接拎着她的脖子退了回去,眯着眼看他冷笑:“你去哪?”
“当然是出去啊,你不是来捞我的吗?你是月牙圣主,我家老头不给谁面子也不敢不给你面子吧?”朱北河理所当然的回答。
“操,我只是来看你的,可不是来劫狱的。”苏漾耸耸肩膀浇灭了朱北河的希望。
朱老六果然尖叫起来:“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圣主啊,一句话的事还用的着夸张的说劫狱?”
苏漾翻个白眼:“是前任圣主,老子现在就是个平头百姓。吓唬别人或许可以,但是蒙不了你家老头,他是知道的。人家让我来看看你已经是给面子了。对了,说正事,我的东西你给藏哪儿了?”
朱北河一张脸彻底拉胯,撇着一张大嘴看苏漾:“哥,你这太伤感情了。兄弟我在这儿受苦受罪,你竟然只想着那些赝品玩意。这么说吧,兄弟我一天不能重
见天日,你的东西就一天到不了你手里,嘿嘿,你看着办。”
这小子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一屁股坐在床上,那叫一个不甘心。
苏漾冷笑:“好啊,我问你,不能跟郭心如厮混我警告过你没有?你踏马自己飞过去惹,怪的了我?我就纳闷了,这么多女人你不喜欢,孟飞飞那么好的姑娘你看都不看,唯独对郭心如那女人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你踏马现在来怪我?我问你,你跟你老子说我没有?操!”
朱北河脸色从委屈慢慢变成了尴尬,自己做没做过当然心里最有数,但是当着苏漾的面不敢承认,只能嘴硬道:“这都谁含血喷人,老子怎么可能拿大哥你顶包,你告诉我,我去弄死那混蛋。”
这家伙心里发虚,之前被老爹打了个半死,只能把责任往外面扔,想来想去也只有身为月牙圣主的苏漾能让老爷子奈何不得。而且他认为苏漾现在肯定还在圣岛,于是毫不犹豫的把屎盆子都扣在了他头上。
当时想的很好,只要家里哪怕有一个人把消息告诉苏漾,他也一定会想办法捞自己出去。
苏漾气得打哆嗦,指着朱北河骂道:
“行啊,大漂亮是你妈对吧,就是她说的。你去弄死她啊。”
朱北河缩了下脖子,弱弱的道:“呃……是大漂亮说的啊,她……他这不是坑亲儿子吗。哎呀,我妈那脾气的说话也做不了数,大哥你先把我捞出去,我一定好好说说她,怎么胡乱说话呢。”
说完麻利的站起来就往外头走。
苏漾伸手拦住他,在他逼人的目光注视下,那小子讪讪的退了回去。
苏漾冷冷看着他问道:“少跟老子打马虎眼,你准备怎么处理敢郭心如的关系?我告诉你,就算你跟孟飞飞没有感情,你们之间也是有公开的定亲关系,要是这件事不解决,你跟郭心如怎么都是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最重要的……你真的打算跟她在一起?”
一听到郭心如的名字,朱北河立刻就炸了,气呼呼的跳起来骂道:“那个死三八,老子说什么她都不听。这次是真的把我推到火坑里了,老子见到非得弄死她……”
“你弄死她?”苏漾再次冷笑起来,便把饭桌上朱千舟分析的那些话做了转述,把一个几乎完整的阴谋论和朱家将要面对的形势说了个清清楚楚,完了之后道,
“明白了吗,人家要对付的不是你,是通过你要整垮整个朱家,这才是郭心如最大的利用价值。否则凭人家的势力,哪能不知道你在勾引人家姑娘,这是要把你往死了整,然后把整个朱家推下深渊,要真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