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世远正想问此事,眉目严肃,“她说什么?”
“丹书铁
卷丢了!”
楚锦珏压低声音,一本正经道,“她说没有丹书铁卷,即便父亲认罪,我与兄长也难逃一死,她又说无论如何父亲都不能糊涂,做过便是做过,没做过便是没做过,死都不能认。”
楚世远不可置信看过去,剑眉紧皱,“丹书铁卷何其重要,不可能丢。”
“是真的!”
楚锦珏着急辩解,“她见过母亲,而母亲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国公府被围,她怎么进得去?”直到现在,楚世远依旧想不通顾朝颜为什么要掺和到这件事里,那些‘兔死狗烹’的理由都不成立。
朝中尚无人敢插手,她只不过是个商人,还是萧瑾的正妻,与依依不说水火不容,也绝对不是朋友。
“母亲与她说,父亲当年与母亲洞房花烛夜的誓言是,你清风白露许我百世无忧,我凤冠霞帔许你此生不渝。”
听到这里,楚世远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双目圆瞠,身形微颤。
“母亲还同她讲,丹书铁卷是在那女婴丢掉的第二年不见的,我就说她是个扫把星。”楚锦珏自来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嫡姐没有好印象。
不知是什么情绪指使,楚世远面色微沉,“现在不是讲她的时候,但为父当年确实收到过潭州郡守的密信,你娘当年动用过丹书铁卷。”
“那顾朝颜说的就是真的!”
楚锦珏反而开心,“没有丹书铁卷,父亲可万万不能认罪!”
楚世远认
罪也是想为柱国公府保下血脉,既然不能,他焉有认罪之理。
“锦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