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给陆寒洲洗起了脚,陆寒洲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看来,她这特务的嫌疑是可以排除了。
——只是,她到底是谁派来的?来他身边做什么?
——难道是?
突然,陆寒洲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难道是他?
——他知道自已的存在吗?
不。
陆寒洲想否定这个事实。
但否定了,他真没有办法解释徐子矜的来处与目的。
不过,他心中对徐子矜是特务的怀疑虽然已经去了十之八九,但目前还是要查一查她的来处和她来的目的。
正忙碌的徐子矜根本就不知道陆寒洲那狡猾的小伎俩。
帮他洗好脚,发现他身上全是汗,又在刘子望的帮助下,把他的外衣脱了,只剩下一个‘八一大裤衩’。
“子望,阿姨扶着,你给你陆爸爸擦一下身体。”
“好的,阿姨。”
刘子望其实是很懂事的孩子,防备心这么重,那是因为受了太多的苦。
如今,他知道眼前的阿姨不是个毒后娘,瞬间就成了个小大人。
帮陆寒洲擦洗好,一大一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这大个子‘醉鬼’扔上了床。
拍拍手,徐子矜松了一口气:“好了,总算把个醉鬼给弄床上了。”
“下次再这么喝,让你睡地上喂蚊子去!”
“子望,你去叫弟弟们洗澡,阿姨给你们拿衣服。”
“好的。”
刘子望很快跑出去了,两只小也很听话,哥哥一叫,立即就回来了,兄弟三个乖乖地自已洗澡去了。
等徐子矜上床,床上的人已经鼾声如雷。
她脸一揪:这人下次再喝这么多,她得去空屋里睡了!
忙了一天,又睡得晚,第二天早上徐子矜就起来迟了。
等她起来,陆寒洲已经把饭菜打回来了,一大三小正在吃……
“快去洗脸,吃饭了。”
看着这精神抖擞的男人,徐子矜一脸狐疑:昨天晚上的醉鬼,是他吗?
“我说,你早上起来,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当然没有!
陆寒洲眼光闪动:他又没醉,怎么会不舒服?
而且,一夜无梦,爽!
见徐子矜一脸疑问的盯着自已,他立刻装出一丝疲倦的样子:“还好吧,就是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
“早上我去跑了十公里,出了一身汗,现在人已经很舒服了。”
还知道会不舒服啊?
徐子矜白眼一翻:“你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啊?叫也叫不应、拖也拉不动,真担心你醉死!”
陆寒洲:“……”
——这点酒,只能让我热热身!
“一斤多吧。”
啥?
徐子矜傻眼了!
“什么?你说你喝了一斤多?”
陆寒洲点点头:“应该有,七个人把八瓶酒喝完了。”
好吧。
徐子矜听完后,小脸揪了揪。
“陆寒洲,你不是想让我当寡妇吧?”
“你说什么呢!”
——既然你不是特务,待我查清楚你的来路后,马上就让你当“慰夫妇”,别急哈!
既然身边人不是特务,陆寒洲就不准备继续憋着了。
他担心憋久了——会把功能憋坏掉。
可他也不想太急。
他必须查一下,她是不是那个男人派来的人。
当然,就算是,陆寒洲也没准备放过:只要不是特务,他就不怕。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
徐子矜心情不好了,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毒!
知道不,世间有不少人是被酒给醉死的呢。
“陆寒洲,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也不是故事,而是个事故!
“我家有个邻居,他们夫妻都非常爱喝酒。”
“一天不喝,挠心肝似的难受。”
“家里穷,他们就喝最便宜的酒,每天傍晚让他们的小儿子去帮买酒。”
“每天去买酒的小儿子很好奇,这酒有这么好喝吗?于是每天都悄悄地喝上两口。”
“多年下来,他们那个小儿子,终于也成了个酒鬼。”
“有一天,他们那儿子醉死在床上,夫妻俩后悔也没用,于是就找人悄悄地埋了。”
“那时,他们那个儿子才十七岁。”
“然而,我想说的还不是这个,一年后,邻居小儿子的墓地塌方了。”
“那棺材被掀开了,有人看到了他们那埋掉的小儿子,骨架的姿势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