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们连忙搀扶着她上了岸,然后坐车离去。
我们刚到宾馆,准备下车时,沈珉雪突然改变主意说:“算了吧,我们去丽琴那里看看!”
我愣了一下。 “呃”的一声,然后继续开车朝河畔花园驶去。
进入办公室,姐姐一眼就看出她带着忧伤的表情,忙追问:“妈,你怎么了?”
“你爸欺负我,还骂我。”沈珉雪装出委屈的样子说。
“为什么呀,你就不能顺着我爸一点?早晨打电话告诉我让你去医院,你偏不去。”
“这不是随阿民去了吗?医生说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妈,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太固执了,好说歹说都不听。”
沈珉雪感觉女儿偏袒老头子。 她冷哼一声说:“跟你爸一鼻孔出气,白疼你。”
“妈,我没偏向我爸,我只是实事求是地说,你们为什么吵架?”
我知道情况不妙,最终责任会落在我头上,起身准备回避。
姐姐连忙制止:“干嘛去,给我坐下。”
我的举动让她断定我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我赔笑着说:“我,我去洗手间。”
沈珉雪抢先说:“阿民不用怕,看她敢拿你怎么样。”
姐姐顿时傻眼,果然被她猜中。 沈珉雪理直气壮地把收养我当干儿子的事说了一遍。 “……”。
姐姐听后,笑着说:“我本来和阿民以姐弟相称,叫你妈也没什么呀,那是我爸不对,晚上我得给他上上课,至于婚礼的事放到年底再说吧。”
我这才放下心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沈珉雪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等年底?”
“年底我要看看他的业绩再定,做我的弟弟要有过人的能力。”
“只要尽力就行,别拐弯抹角帮你爸。”沈珉雪反对地说。
我抢着说:“就是一个过程,听姐的安排。” 至此,沈珉雪勉强答应了。 我安排材料员将购买的拉杆一一点好数,送入仓库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