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身边的一位老警察,意味深长的看了身边的警员一眼,接着说道:“倒着说一遍。”
乔思天有些故作为难的说道:“为什么?”
年轻警员严肃的说道:“让你说你就说。”
乔思天咽了口唾沫:“能给我口水喝吗?”
老警察慢慢悠悠的倒了一杯水,递到了乔思天的面前,他没有回到原来的座位,而是靠在桌子前,静静的看着乔思天。
乔思天喝过水之后,不算流利的把一整天的事情倒着说了一遍,每一处的细节,都和第一遍相差无异。
当乔思天说完之后,拿起了面前的水杯,稍有些艰难的把水喝光了,就在喝水的时候,宽松的衣袖落下,露出了乔思天身上的伤痕。
屋子里的警察都注意到了,乔思天自己也注意到了,赶紧把杯子放下,然后重新把袖子放了下来。
老警察有些好奇的问道:“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乔思天低下了头,明显就是不想说。
年轻警员一拍桌子:“问你话呢!”
乔思天吓了一跳,低着头,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说道:“情情趣”
年轻警员没有听清,问道:“什么?你说清楚?”
乔思天声音大了半分:“情趣”
别说年轻警察了,就连老警察听到这话,都差点强盗,现在这年轻人
乔思天回想起了许平安的话。
那个时候她被许平安吊在屋子里,只要她说错一句,鞭子就会抽到自己的身上,她还记得最后一次的时候,自己一个问题都没有答错,许平安开心的样子。
那天许平安对自己说:“他们如果问这些问题,你就回答,如果有些问题你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不知道。”
说完这些话,许平安就走了,自己被吊在那个屋子里一整天。
两人虽然嫌疑最大,但二十四小时内,警察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两人的口供也都能对得上,只有一点。
就是许平安和司机说让司机去接人这件事,有些奇怪,但也只是奇怪。
并不能当成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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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羽越来越看不懂许平安了,许平安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表现的一直是很沉重的,完全没有刚进来的时候那种平静。
许平安说道:“多好的人啊,就这么死了,可惜了。”
梁丰羽轻哼一声,出言讥讽道:“你也会觉得可惜?”
许平安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毕竟是我同学,我不该觉得可惜吗?反倒是你梁警官,我在给你讲故事,但你一直都在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些事情就是我做的,你就是这样当警察的?”
梁丰羽也不生气,走到了许平安的跟前,从他面前的烟盒当中拿出一根烟,放到嘴里,点燃,回到自己座位上:“烟不错。”
许平安轻笑:“我也这么觉得。”
梁丰羽靠在椅背上:“后面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