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杨溪时,是如何联系上的?”
作为苏家最后的一根独苗,苏衍是唯一的知情者了。
他可能曾经见过杨溪的爹娘,或者是把杨溪嫁给他的人。
江亦尘沉着气笑了笑:“你觉得他凭什么会同意?”
他们现在是没有利益冲突,但之前那些不愉快,只能说是过去了,却不可能忘却了。
那些伤痕永远存在。
苏迎岁脸色变都没变,似乎是早有心理准备:“条件随你开,只要那个消息,溪儿需要它来救命。”
杨溪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口无遮拦,但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苏迎岁给了杨溪一个安心的眼神。
是他自作主张想要将人留在自己身边,那即便付出一些代价,也是他该做的。
江亦尘绕着两人转了一圈,神色有些莫名:“怎么样都行?”
“是,怎么样都行。”苏迎岁有些警惕的把杨溪拉到身后,以免这人鬼祟的眼神落在杨溪身上。
他说的是,他怎么样都行。
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刻就要打起来。
杨溪不安地从苏迎岁身后露出一个脑袋,江亦尘却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他挽起一截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腕,同时也露出了鞭痕遍布的皮肤,那些蜿蜒如蛇行的伤痕永久铭刻在他的身上,无法去除。
“拜你所赐,我险些失去了一只手。”
江亦尘垂眸望着自己最深的一道伤,说出了下一句:“不如苏大人随便赔我只胳膊,我便问问阿衍,愿不愿意告诉你?”
喜欢瘸腿夫君美强惨,哭着给我亲强惨,哭着给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