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有机会过来才对啊。
肖大夫眯着眼睛,两眼放精光:“杨姑娘,你的爹娘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年龄多少?家住何方?”
杨溪:“……”
她怎么知道?
原身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些,而作为一本书中的反派角色的后娘,她大概只是作为苏顺年黑化的理由存在,并不会有其他亲人的详细介绍。
她把目光投向了苏迎岁。
他娶原主回家时,应该是拜过高堂的吧?
“我不知道。”苏迎岁看着杨溪茫然的目光,就知道她也不知道,“当时谈婚论嫁,并非我自己做主,我身受重伤,没了活下去的心思,苏家就把你塞过来,说是照顾我。”
至于是照顾还是折腾,苏家这个做好人的自然是一概不知。
肖大夫想要探索医学的炽热眼神熄灭了:“你们俩都不知道?”
杨溪尴尬地点点头。
她还真不知如何向人解释这件事。
“那这件事就难办了,这种蛊存在,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当时你快要生孩子时感觉到冷,是因为它在试图保护你。
平时只要没有特别大的危险,或者没有魂魄离体的可能,它不会出现,但会慢慢蚕食你身体的根本。”
所以说,既是祝福,也是诅咒。
“除非你父母是苗疆之人,在你身边为你调理,否则你很可能会被这只蛊虫掏空。”
肖大夫摸着胡子,微笑着得出结论,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兴奋:“不过不打紧,你的魂和身体是一体的,到时候想办法把这只蛊虫取出来,就不会有事了。”
届时他一定好好研究,成为一个有名的大夫!
苏迎岁和杨溪对视一眼:悬着的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