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自然也就没有防范。
“你要是不舒服,我们现在就把这个孩子拿掉,好不好?”苏迎岁已经六神无主了,走到门口派人去请御医,又折回来。
杨溪随手把眼泪擦掉,试图笑一笑:“没事,我真的没事,就是突然……”
只是突然情绪上头罢了。
苏迎岁皱着眉思考,如何才能让杨溪好过些,既然杨溪说身上没有任何不适,那多半是心里难过。几分钟后,他在杨溪错愕的目光里把衣服褪去,错落有致的肌肉,俯下身和杨溪平视:“娘子,你要是心里不舒坦,就…打我一顿好了。怪我,是我…害的你这般难受。”
心病还需心药医,最近他确实发现娘子的脾气比平日更暴躁几分。
或许发泄出来就好了。
杨溪看着他视死如归的表情,心情却奇异地好了一些:“真的?”
“真的。”
苏迎岁闭上眼,被杨溪拉到身边坐下。
但没有疼痛落下。
杨溪用牙叼住了他胳膊上的一块软肉,轻轻舔舐着,研磨着。
苏迎岁惊讶地睁眼,却见杨溪抬手捏住了他的肌肉,猛的一用力。
忍不住闷哼出声。
杨溪笑了笑:“什么叫怪你?孩子难道是你一个人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问过我的意见,所以不怪你。”
虽然这么说着,手却还在他的腰腹处流连,时不时把玩一番,引得人难耐无比。
“娘子,这…我恐怕忍不住啊。”
“忍不住也得忍啊,”杨溪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现在有些碍事的肚子,笑得很得意,“我现在可不方便。”
不久后。
浴桶里换上了冷水,水流滑动发出一阵哗哗声。
苏迎岁拿巾帕擦干水,在熟睡过去的杨溪身边躺下,煎熬地叹了口气。
不过,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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