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被炸死了吗?那个时候我们应该还是一条战线的吧?”鲁欢嬉笑。
蓝玉柳问鲁欢:“现在我们不是一条战线的吗?”
“不是。”鲁欢回答的干干脆脆。
蓝玉柳追问:“为什么?”
“因为你们都太蠢。”鲁欢回答得更干脆。
假鲁伯忙咳嗽,提醒鲁欢不要乱说话。而那个穿泳衣的男人有些耐不住,过来问鲁欢:“你到底是谁?”
“看看,看看,我没说错吧?这么愚蠢的问题都问得出来。”鲁欢撇嘴。
泳衣男人想发火,但蓝玉柳说过鲁欢是家里人,他不敢多造次,但实在是憋不住,再次问鲁欢:“你到底是谁?”
“孩子的姑姑,你自己办大事吧,我上去了,再待下去得憋死我。不过我要劝你一句,你的大事办不成。”鲁欢转身往洞口走。
蓝玉柳拉住鲁欢,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自己太蠢,你的手下更蠢。”鲁欢没好气地回答蓝玉柳。
那个泳衣男人不等蓝玉柳作出反应,自己抢先一步挡在鲁欢面前,恶狠狠地说:“今天晚上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
“哟呵,完全不把老板放在眼里呀?那我就让你清楚清楚。”鲁欢说着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点了泳衣男人的神庭穴和哑门穴。泳衣男人当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话都说不出,只有两颗眼乌珠在一双灯泡眼里滴溜溜转过不停。
蓝玉柳过来劝鲁欢:“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更犯不着和他们计较,你如果觉得闷,就上去休息吧。”
“我当然觉得闷,这个样子还想办大事?不死才怪呢,哼!”鲁欢鼻子孔出气,径直走出洞口。
假鲁伯追上鲁欢,大声责骂道:“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不要自以为自己有一点点功夫就了不起,人家是给你面子。”
蓝玉柳清楚假鲁伯骂鲁欢是骂给她听,就笑着对鲁欢说:“欢欢,你还是下来帮我的忙吧。”
“太闷,不想再下来。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太平塘水的温度出现异常,是已经有人下了手,说不定他们快要得手。”鲁欢在洞口朝洞里面喊。
“姐,欢欢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催促蓝玉柳快点动手,同时为我们通风报信,就是蓝玉柳还没有动,我们不要急于出手。”
“这个柳树精怎么还不动手?”
“对你的欢欢姐还不是完全信任呗。”
“这个柳树精真精。”
“否则能是柳树精吗?不过你放心,欢欢这么一说,她肯定立马动手。”
朱獾话音刚落,蓝玉柳急切地呼喊鲁欢:“欢欢,你快下来,快下来。”
“我还是不下来了,困死了,眼皮子都打架了呢。”鲁欢打着呵欠走出朱虎家。
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了子时时分,老宅地面上一片静寂,地下却是热闹得很,除了蓝玉柳这一拨人马之外,还有黄鼠狼和朱扇子两部分人。
朱扇子其实并没有死,也不可能死。朱獾不会让他死,他如果死了,老宅的很多秘密就无人知晓。蓝玉柳不会让他死,他如果死了宝库就不一定能打开。
蓝玉柳虽然从朱扇子身上抢到了所谓的宝库钥匙,但到底是不是宝库钥匙?只有用它打开了宝库才能确定是。还有,蓝玉柳以及她的手下到底能不能准确使用这把钥匙也还未知?这把钥匙和普通钥匙完全不一样,不但蓝玉柳从未见过,箭柳门那些资深的掌眼、支锅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那些腿子和苦力。
假鲁伯看到那把钥匙倒是显得很兴奋,但当蓝玉柳问他有没有见过?会不会使用?假鲁伯摇头摇得比摇头电风扇还要快,连声说没有没有,说了好几十个没有,气得蓝玉柳狠狠地踢了他好几脚。当然,那个时候鲁欢还没有出现。
现在,蓝玉柳站在她所寻找到的宝库门前,手拿那把钥匙无从下手。
鲁欢走出地洞后,蓝玉柳为那个泳衣男人解开穴道,命他召集箭柳门所有支锅和掌眼过来。
箭柳门的掌眼和支锅抵达驴不到村已经有好几天,只是一直没有露面,蓝玉柳安排他们住在小河对面的筑路工人的工棚里。
因为受台风影响,道路施工暂停,施工方给所有筑路工人放了半个月的假,还用专车接他们回了县城,这其中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蓝玉柳施了一些手段。
按理,施工方那边是黄秋葵的人,不可能给蓝玉柳提供方便。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蓝玉柳早就在里面安插了自己的人,而黄秋葵又被朱獾下了套,那些墙头草自然倒向了蓝玉柳的这一边。好在朱獾从一开始就留了一个心眼,就是筑路工人的工棚不能搭在大樟树下,必须在小河那边。还有,绝不允许筑路工人靠近老宅。
箭柳门的那些掌眼和支锅进入老宅都是通过临时挖的地道,这早在朱獾的掌握之中。至于朱獾是如何掌握?又是如何加以把控?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