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又来了一封密函。
江屿白打开后和季清浅一块儿看。
门外。
孔知县满脸忧愁地站在门外,不停地来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朝廷抛弃了,他是朝廷的忠臣,为了朝廷的稳定和安宁,他不惜付出一切,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南阳城门被迫封闭,这让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乱。城门内的人们惊恐万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城门大部分富人收到消息,都想办法逃了出去,这引起的慌乱简直不敢想象。
如今只有指望江王爷能不能想想办法。
季清浅通过窗户的剪影看到门外有人一直在踱步,她才说道:
“走吧,有人在门外等着我们了。”
“好!”
刚一出来,孔知县立刻迎了出来。
“两位,两位啊,你们可算出来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
孔知县嘴唇颤抖得就像风中摇曳的树叶,仿佛随时都会飘散。
江屿白早就知道了皇帝的打算。
“知县大人,我们已经知道了,朝廷本来也就不想要南阳,不然怎么会连南阳境内来了那么多西夏人,也无人理会,如今最坏不过是封城而已。”
“江王爷您都知道了?唉,老夫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他真的不要南阳了,而且把衙役都撤了出去,如今南阳城大乱,出又出不去,粮食又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啊?”
孔知县老泪纵横。
没想到城里的富户都比他的消息来的快,他怎么说都还是一个知县。
“江王爷,求您救救南阳城的百姓!”
孔知抹了一把眼泪,直接跪在江屿白面前。
江屿白沉默了一会儿才把空知县扶了起来。
“此事,我家夫人说了算!”
“本王爷,知县知道,江王爷心里一直都有老百姓,本知县也相信江王爷不会放弃天下的老百姓不管。”
一旁的季清浅听到这话心里很不舒服。
她忽然一声冷笑。
这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孔知县,你是大商的官,这里的百姓也是大商的百姓。”季清浅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几分嘲弄。
“凭什么让我们一家子被皇帝流放的流放犯去救他的子民?”
她的语气越发激烈,声音也越发高昂。
“您不觉得这很讽刺吗?”季清浅逼问道。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孔知县,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想法。
孔知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
毕竟,他们一家是被皇上流放到了最艰苦的地方,而且南阳也是皇上自己不要了的。
他心中涌起一丝愧疚和无奈,他知道季清浅说的没错。
季清浅见孔知县没有回答,心中更加愤怒。
她指着孔知县,继续说道:“上面那群人,只知道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他们何曾关心过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死活?我们被流放,被剥夺了一切,你却还想让我们去为皇帝卖命,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孔知县听着季清浅的指责,心中十分愧疚。
他叹了口气,说道:“江夫人,你说的没错。皇上确实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是,现在南阳的百姓正在遭受灾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江屿白看浅浅动了气,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心,随后直逼孔知县的眼睛,沉声道:
“既然皇帝都不在意,孔大人又何必在意,他们说不能出城就真的不能出城了吗?这城里的粮食也有限,如今之计,最好是把南阳的百姓都放出去。”
“如此一来,他们在其他地方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如何使得,外面被封城,压根不准出去,怎么能逃得出去呢?”
孔知县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
“这有何难?只要孔知县愿意,本公子可以替这南阳城无辜的百姓找一条生路。”
“难....难道要硬闯出去?”
“只要孔大人愿意放出去话,百姓自然能得到解救。”
“什么意思?”
江屿白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狡黠,仿佛是黑夜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耀眼。
他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说。
孔知县大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眼睛瞪大,几乎要凸出眼眶,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露出惊愕的表情。
此时的孔知县,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
犹豫了半天,他最终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