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
两人为了消食走了一截路,路上偶遇一对老年的夫妻,老夫妻互相搀扶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女儿的名字。
“妮儿啊,你在哪里啊,我的妮儿啊!!!”
“女儿....我的女儿啊!!!”
两人老泪纵横,见着人就问有没有看见自己的妮儿,可是路上行人匆匆没有人理会老夫妻。
季清浅顿时觉得有些心酸。
他们站在繁华的街头,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喧闹的声音。
江屿白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暖和柔软。他的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担忧。
季清浅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跟着他一起离开。
三刻钟后。
两人已经来到了别院的后门口。
江屿白揽着她的腰,很快飞到了屋顶上,两人观察了一番,又朝着后院里面跑去。
直到季清浅听到一个角落里传来了少女哭泣的声音。
她微微有些不忍。
“你想救便救吧,也是好事一件。”
“好!”
江屿白带着她跳了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黑屋,黑屋门前还有两个持刀的守卫,两人正在打着哈欠。
季清浅手一挥。
两个守卫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她咯吱一声推开门。
手中的迷药又是一扬。
一个看着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吓了一大跳。
她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身体僵硬地倒在地上,宛如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
她的眼睛紧闭着,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仿佛在昏迷前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季清浅抬手把她放入空间。
隔壁的竹苑里却是人声鼎沸。
江屿白带着她跳了过去,两人蹲在屋顶,掀开一片琉璃瓦,听着
瓦片下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房间,里面有六个歌姬正在跳舞,对面几个老男人一边喝酒一边用眼神入侵跳舞的歌姬。
“大人,您放心吧,咱们府上所有的细软都放在别院的库房,料那贼人也发现不了,而且江屿白那一大家子也没有被允许进入府衙。
大人今天晚上可以睡一个好觉。”
师爷举杯痛饮,一边喝着酒,眼神火辣辣地看着跳舞的美人。
“你办事,本大人放心的很!只是这些个歌姬也没多大意思,本大人不喜欢,都赏给你们了。今天晚上本大人要尝个雏儿,开开荤,那才叫舒坦。”
“多谢大人,小的一定全心全意为大人您分忧解劳。”
师爷心里乐开了花,醉醺醺地站起来,搂着两个歌姬嘿嘿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师爷走了后,通判摇了摇头:
“大人,此事还是要小心些,最好是加派人手,万一灾星追了过来可怎么办?”
“行,你去看着安排,老爷我休息休息。”
“是....大人,小的告退。”
季清浅冷冷一笑。
让你们再快活几刻钟,等会叫你知道老娘的力气和手段!
江屿白等着房间里面的人走光了,就只剩下禹州县令一人,他和季清浅一样,也是大手一挥,便迷晕了禹州知府章之言。
随后。
两人四处查探一番,总算是找到了别院的库房。
库房外。
有两桌人正在吃肉喝酒,时不时的还划拳,看起来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库房门外还有两只大黑狗,站起来比人都高,威风凛凛地守在在库房门口。
两只恶狗虎视眈眈地看着季清浅等人,呲着尖牙,口水从筒子嘴里流下来。
季青浅手背到身后拿出一根火腿肠,里面放了三粒安眠药,她轻轻地扔了下去,这时,喝酒的看守们谁也没注意。
黑狗低着头嗅了嗅。
好像味道很香的模样。
黑狗吃下后软绵绵地趴在地上,不再叫喊,但是也没有昏迷过去,只是没有力气罢了, 不停地摇晃着尾巴。
江屿白抱着季清浅一个飞身到了库房屋顶,他掀开二十多片瓦,露出一个可以跳下去去窟窿,随后扭头看向季清浅:
“浅浅,我带你下去。”
他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就在旁边,那是一个声音也听不到。
等两人跳下去。
库房里灯火通明。
到处都是金子和银子。
季清浅手一挥,全部收走。
收了明的黄金,江屿白开始细细的查探库房里面有没有暗室。
她则只需要跟在他的身后,等着他找到暗室就成。
没过多久。
江屿白在墙面的一处凹凸的地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