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松开,我快憋死了。”
她被沈云舟紧紧的搂在怀里,脸都憋红了,忍不住用力把他推开。
“咳咳...”
江屿白凉凉地咳嗽了一声,算是提醒沈云舟注意些,他这个正牌相公还在呢。
沈云舟不可置信的松开了自家表妹。
一脸的迷茫。
“你是说,我们,我们....都没死?”
他伸出手掐了掐季清浅的小脸蛋,兴奋地问道,“浅浅,疼不?表哥不是在做梦吧?”
“表哥,你又掐我,我都快疼死了!!!”
季清浅猝不及防的被掐了一把,心里简直后悔把他救出来了,他小时候每次都这样,虽然见面时间不多,但是老喜欢掐她的脸。
“呃.....额咳咳咳,在下江屿白见过表哥。”
“江王爷......哦,不.....妹夫!”
两人因为季清浅的原因都觉得有些尬。
沈云舟已经忘记了她已经成亲了,突然鼻子一酸,苦笑道:“表哥都忘记了浅浅已经成亲了,是个大姑娘了,刚才是表哥的错,还望浅浅和妹夫不要介怀。
云舟只是一时间忘记了。”
江屿白勾了勾嘴唇,露出一丝浅笑,让他以后注意些就好。
“公子,公子.....”
忽然,暗二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五十米的地方传来。
他激动地冲了过去,刚张开嘴,想把夫人刚才的英勇事迹说出来,季清浅就冲着他扯唇一笑,同时摇了摇头,他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小姐,事情已经办好了,只是大顺的客商想要见您。”
“走吧,我们去看看!屿白,你帮我照顾好我表哥。”
季清浅一脸的客气,又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好!”
江屿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追问,他知道浅浅是一个有分寸,同时又是有自己想法的姑娘,别说别人,就连他都有些开始依赖这个女人。
夜色下,她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摆下绣着洁白的兰花,用一条白色织锦把那不堪一握的芊芊细腰束住,一头的青丝馆成回心髻,仅插了一支简单的木簪,却显得清新优雅。
身后跟着两个丫鬟,雪瑶和锦书从没有如此安心过。
小姐自从抄家后就变得强大无比,就连山匪都是说收拾就收拾,两人挺直了腰板,到哪里都有底气,跟在小姐身后,她们觉得哪怕是龙椅,小姐也坐得!
到了开阔地,几个打扮得儒雅的男子还有一个少女出现在季清浅的眼眸内。
为首的男子朝着季清浅微微颔首。
他清楚,眼前的女子必然是救他们出魔窟的姑娘。
只一见,傅洗尘微微有些倾心。
“在下大顺皇商傅洗尘多谢姑娘相救!”
他抱拳对着季清浅施礼。
“公子客气了,你我皆是落难人,又何必客气,俗话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本姑娘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
“好一个你我皆是落难人,姑娘对在下有大恩,在下不能不报,这有一枚信物,请姑娘收下,只要有标记在的地方,姑娘衣食住行不必掏银子。
也算是在下的一点小小心意。”
说罢,他亲自取下腰间的玉佩双手奉送给季清浅。
“去,拿过来。”
她扭头冲着雪瑶小声说了一句。
“是,小姐!”
雪瑶开心的从对方手中接过玉佩,恭敬地递给了自家小姐。
“你们可以下山了,被关了这么久,想必也有要事要忙碌,就此别过吧。”
她朝着眼前的年轻男子颔首,让他可以带着人回家了,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在下告辞!”
“告辞了,姑娘!”
傅洗尘唇边扬起一抹浅笑,转身带着自己的人下山,下山之前,他忍不住回首有些不舍地望了一眼季清浅,忍不住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季清浅!”
人家只是问个名字,季清浅也没有多想,便把自己的真实姓名报了出去。
“多谢季姑娘!”
得到她的芳名,傅洗尘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向往,她的名字可真好听,人如其名,清雅如菊,一张柔弱又美丽的脸庞上又充满了未知的野心和骄傲。
她应该是未嫁吧?
不然丫鬟怎么唤她小姐?
想到这里,他回头想再说两句,结果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有些懊恼,好像刚才还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
同为傅家人的傅洗月忍不住调笑道,“怎么,哥哥对刚才的女子动心了?我瞧着哥哥从来不会对哪个姑娘起了兴致,今天倒是有些不同。”
“别胡说,这会影响人家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