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家其他人得到消息赶到,看到那洒了一地的招牌碎片,一个个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全都扑上了天台,恨不得要把萧晨生吞活剥了一般。
也就蔺长山挺直了身影守在天台入口,约莫半个多小时之后,萧晨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除了他们,没人知道这一晚在陆氏的天台上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第二天,陆家大部分高层都请假了。
然后,一大清早,天澜娱乐会所就迎来了一大票人,吹锣打鼓,花车相送。
送的还是一块崭新的招牌。
还专门找了媒体全城报道,而天澜也正式改成了天下第一。
当然了,媒体在直播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告诉世人,这块招牌是陆家专门给找人打造,并且全程陪送的。
消息一出,整个上禹,不,是整个东南商界都傻眼了。
天澜,不,现在应该是天下第一娱乐会所才对,和陆氏可是八竿子打不着。
何况,谁不知道这会所以前根本就是青会的产业?
“陆家那些家伙到底搞什么?”
“陆家是疯了吗?自家的招牌不找人弄,反倒是先给一个夜场送那劳什子牌匾!”
所有人几乎都对陆家此举充满了疑问,满是不解。
当
然,也有例外,就比如那些还捏在萧晨手里的纨绔们,所属的家族。
当一封讨债书被送到一个二个当爹妈的面前,这些个家族的高层全都黑了脸。
当即带人赶到天下第一娱乐会所。
可是当看到陆志铭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带着十字耳钉的纨绔被吊在大厅的时候。
这群人怒气腾腾的脸色,也随之一顿。
再看陆志铭兄弟鼻青脸肿,却还在一边主持会所的打扫事宜,那份惊愕就更加掩饰不住。
“你们……”
盯着陆志铭兄弟,一群人满脸愕然,张嘴想说些什么。
可陆志铭兄弟俩却埋着脑袋,没去看他们。脸上,除了苦笑,再也没有别的表情。
震骇,迷惑,迟疑。一切情绪都涌动在这群人心里。
所以,在蔺长山开口要债的时候,这群人本能地没有发飙。
压着那份不爽,将款项转到了蔺长山提供的账户,临走还不忘看向陆志铭兄弟一眼。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稍后,你们必须给我们解释清楚!”
压低了声音丢下一句,这群人才带着自家子女从会所离开。
一晚上的消费,也就两三千万,分摊下来,这群富商也不在乎这么点钱。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
前,他们谨慎地没有和蔺长山起冲突。
不过,心里对蔺长山还有龙翼堂的记恨,却也在这时便已经埋下了种子。
也就是那些家伙识趣,不然,萧晨不介意再往那些家伙的家里跑一趟。
没人可以赖他的账!
不过,既然钱到位了,萧晨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浪费那个时间。
所以,闲下来,就正好补补昨晚没能睡好的觉。
至于天下第一娱乐休闲会所,在这一天时间,就彻底打出了名号。
这装潢还没有结束,就有人慕名而来,但暂时会所应该是营不了业了。
至于那些纨绔,依旧惊魂未定。
这辈子没受过的屈辱,昨晚上是受得彻彻底底。
第一时间,就开始寻思该怎么把这个场子给要回来,浑然忘记了陆志铭儿子的惨状。
他们的老爹老妈也没有闲着,一回到家,就下令去查蔺长山,还有这个龙翼堂的底细。
晌午光景,阮湘君才赶回分舵。
萧晨也已经起床,正准备自己弄点吃的垫垫肚皮,却看到了她那的眼睛。
“谁欺负你了?”
萧晨本来是半句玩笑话,可是闻言,阮湘君却抬头深深地看了过来。
“如果有呢?”
那炯炯的目
光,看得萧晨微微一愣,但还是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帮你欺负回来!”
“凭什么?”
“啊?”萧晨一时间没有弄懂她的意思。
“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你要帮我出头?凭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突然,阮湘君激动了起来,目光还扫向萧晨那受伤的胳膊和腿上,用力地质问道。
萧晨温和一笑,淡定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呵呵……”听到这两字,阮湘君默念了一遍,突然自嘲地笑了出来。
在萧晨愕然的目光之下,突然拧身欺到了他面前,踮起脚尖,扬起了脖子。
吧唧一口印在了萧晨唇上。
一个吻,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