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一处高档小区内,一名年约四十却已秃顶大半的男子脸色阴翳,在大厅内来回踱步,嘴里不住地爆粗。
“这八婆欺人太甚!”
“红杏出墙也就罢了,这次还跑到别人地盘勾三搭四,真以为老子不敢和你言家鱼死网破麽!”
站在一旁的和男子年龄相仿的秘书,微皱眉头道:“建明,可别冲动,言天霸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这秘书是男子的少时玩伴,男子成为言花丈夫之后,第一时间就将方明挖了过来,二人合力将南海的娱乐圈治理得井井有条。
听到发小居然胳膊肘往外,建明有些不满:“老方,你这话说的可是让我寒心呐,当初咱们俩也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引来这婆娘的爱慕,直接用强……!”
“后来我是打算好好过日子,这些年为言家做牛做马,可我得到了什么!”
“别以为不知道外界怎么看我,说我是绿头龟!”
“我王家的脸全让我丢尽了,我甚至都不敢回家,我没脸面对父老乡亲。”说着建明抱头痛哭起来。
方明轻叹一声,并没有上前安慰,不是不想,而是无能为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结婚第
一年的时候言花还算是百依百顺,夫妻和睦。
可第二年一切都变了,言花的索求无度加上公司的压力,建明结婚这五年,这发量就是见证。
哭着哭着,建明突然脸色狰狞,状若恐怖,咬牙道:“这婊子要是今天还敢给劳资戴帽子,我就让他看看,老实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建明,你可想清楚了!”方明慌了,十数年的交情,他知道这个老实人骨子里的疯狂。
……
会所内,陈阳关在几十人的连番轰炸下,施展尿遁,这才长舒口气。
即使白开水,喝个几十瓶这膀胱也撑不住啊,何况是酒。
从厕所出来之后,陈阳关琢磨着还得等会儿进去,要不然铁打的肾也扛不住啊。
此时,几名黑衣大汉从身旁路过,煞气迎面而至。
陈阳关心中大惊,区区一个普通会所,居然有这种手上必定染过血的狠人出没。
微微摇头,他操这份心干嘛,真是恶人自有天收,犯不着多管闲事。
可下一秒陈阳关便做不到视若无睹了,因为这几人去的方向,就是他定的那两间包厢!
拐角处只有四间包厢,其中只有他们的两间有人,根本不存在走错的
可能性。
陈阳关眯着眼深深地看了几人一眼,迅速地跟了上去。
“二毛说的包厢就是这里了吧。”一名大汉翁声道。
“不要节外生枝,引来雷子就麻烦了,办好之后立刻走。”
为首男子语速很快,见另外两人点头示意之后准备动手。
男子伸出手就要敲门,刚触摸到门把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上前一分。
“朋友,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陈阳关紧紧的握着男子的手,似笑非笑道。
“找死!”三人中体格最健硕的男子寒芒一闪,重拳直击陈阳关面目。
虎虎生风之下,陈阳关不敢大意,这一拳只怕是有将近百来斤的力量,打在人身上还不得要半条命。
在重拳要落在陈阳关面门之时,陈阳两指并拢,看准时机,快若闪电击打在这壮汉手腕处。
壮汉吃痛,这力道自然也变得软绵绵的,陈阳关抓住另一名壮汉的手突然松开,一掌逼退壮汉。
三人色震惊,尤其是壮汉更是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陈阳关看上去身份匀称,但和壮汉比起来就是差不多成了竹竿,可他的力道之大,居然比起壮汉还要重上三分。
这是遇到硬茬子了!
“一
起上,速战速决!”领头男子轻喝一声,率先出手。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之间早已见心意相通,两人明白老大的意思,悄悄地成三角形将陈阳关包围住。
这里本就是最里面,只要房间里面的人不出来,就不怕被人打扰,更何况花姐办事,谁又敢阻拦。
三人有恃无恐,出手招招狠辣,却不伤及面部。
面对被围攻的局面,陈阳关面无惧色,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在三人之中穿梭,时不时还反击一下。
仓皇之间虽然无法聚力,可陈阳关总是瞅准机会攻击一处,独战三人还占尽上风。
“点子扎手,撤!”
领头男子极为果断,在不想惊动里面的人的前提下,根本无法成功,便准备撤退。
可他们想走,陈阳关可不会轻而易举地让他们离开。
这几人身上煞气太重,陈阳关也只在陈老爷子的保镖身上感受到过,可老爷子的保镖都是特种兵退下来的精英。
“我看你们还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