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悬着的心，狠狠地放下。
“不好意思，上周五下班以后，我们的监控出了问题，所以那天晚上没有任何记录。”
季驰皱着眉头，不太确定地追问：“你确定吗？”
“你在质疑我的智商。”物业小姐姐笑了笑，面对眼前这位清俊好看的男人，她正在尽量释放魅力。
季驰礼貌地微笑：“当然没有，谢谢。”
说完他转身准备走。
小姐姐忽然在背后笑着问：“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季驰没回头。
离开物业，季驰约见曹夫人，向她说明了情况，但很显然跟她说这些毫无作用，因为怀疑的人，是曹总。
曹夫人笑着说：“季律师，你是诚嘉律所的活字招牌，我相信你的职业操守，不过那个许小姐，我就保持沉默了。”
季驰闻言皱眉，为许致解释：“不是的，曹夫人，许致的工作能力很出色，因为我和她租住在同一栋公寓楼里，所以才有了这个传言。”
传言？怎么可能，分明是有人告诉老曹，他们私下有关系。
“季律师，这不是传言。”曹夫人蹙眉摇头，“有人告诉老王，说你和许小姐私下关系匪浅，还说许小姐为了帮你，间接帮了我。”
整件事顺下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许致。
季驰不明白，他和许致在曹氏公司几乎没怎么说话，除了那次上药，就只有上周五晚上。
可电梯没有监控，那晚也没有旁人。
那么，这个传言从何而来呢？
难道……是魏砚书？
有了这个假设之后，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定了。
没有证据不能随便猜疑，这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整理了思绪，他点了点头说：“因为同住在一栋公寓的事，让我和许致陷入两难。早知道，就该避嫌。”
曹夫人轻声笑笑：“千金难买早知道，季律师，我这婚什么时候才能离的成？”
“等资产清算完了再说，我先回去了。”
“好，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