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挣脱。
这样的吻,带着一种惩罚的错觉,却渐渐地沉迷,直到不能自拔。
片刻后,季驰慢慢地放开她,只拿自己的额头抵着她,低低喘着气说:“你还想说什么话气我?”
许致一张小脸通红,眼睛更是,但她没再开口说什么。
季驰在第二天八点醒来后要去客卧叫醒许致。
路过客厅时,他看到她窝在短沙发上怔怔地看着窗外,她似是无意,随口说:“原来你要的是这个。”
辗转这么久,所谓喜欢或者爱,假若只是用这样平和的心态来衡量,倒也简单了不少。
季驰走过去从后面抱她,语气无奈的说:“许致,你不要跟我说气话。”
她回头看他,唇角弯成极柔美的弧度,但却笑的有些苍白:“你放不下陈幼之父母的恩情,就像我一样。”后半句她没说。
季驰只抱她更紧一些,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声音很轻的叫着她的名字。
窗外的阳光很耀眼,季驰偏要迎着光看许致,然后,他的笑意一点、一点从眼神深处蔓延开来。
那一瞬间,许致竟有一种感觉,仿佛以前那个季驰又回来了。
只是她很快低下头,觉得自己刚才那丝错觉真是可笑。
转头再度看向窗外之际,他拿手挡在了她眼前,低笑着说:“饿不饿?我去做早饭。”
前一天晚上两人都吃的不多,倒显得连夜去超市是大费周章。
许致点一下头,随后将双膝屈起来,将脸埋了起来。
吃完早餐,季驰出去办公,而她回到房间,昏昏沉沉地倒头就睡。
虽然是周末,但季驰之前落下大多工作,所以近来的确有点忙。